“真是的,从什麽时候开始我也会开始回忆起了过去了…,不过我可没有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阿…,吾之君王…”
轻轻的踏着前进的步伐,高顺向前前进着,站在她前方的是关羽云长,在特A级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强大,立於斗士界颠峰的少数几个人之一,然而面对着这样子的对手高顺向前前进的脚步却仍未有所停止。
相较於高顺无所畏惧,反倒是关羽云长心中稍为有些胆怯了,身为一名斗士她并不畏惧任何强大的斗士,甚至於其带着比她强大的斗士的出现并与她正大光明的一较高下,然而却极其害怕向高顺这样子的无法打倒的对手。
然而这钟就是隐藏在关羽云长内心深处的想法罢了,并且才刚萌芽就被关羽云长扼杀在心中了。
“冷静点,关羽云长…,你是要帮助玄德取得天下的人,面对巨鹿学院这样子的对手不是早就该有觉悟了吗…,面对着旁门左道我不晓得要怎麽用术式破解,我能做的…就是不断的将她打倒,这世界上没有不死的人!”
在远处,一个身批着黑袍的人战抖着身体看着场上的战局,身旁一个则是站着一个穿着白大挂的大叔,仔细看的话就能发现披着黑袍的人在黑袍底下的面孔彷佛在说些什麽。
“没有用的…,我早就已经说过了…一切都是徒劳的…一切都是没有用的…心脏、喉咙、大脑…等等人类的死穴在她的面前都没有用的,人类和她比太弱小了…,虽然她还没有真的【清醒】但…”
黑袍底下的面孔眼神钟复杂之色一闪而逝,而後站在身旁穿着白大挂的大叔则是慢慢的靠近并且搭着肩。
“时候到了,甘宁兴霸…要开始进行复健了…,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治好的…”
听到身旁穿着白大挂大叔的话穿着黑袍的人沉默了一下,而後便转身向後离开了,许久…在风中传一句为不可闻的话语。
“没有用的…一切都仅仅只是徒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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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充斥着眼前的每一寸空间、每一寸土地,关羽云长已经不晓得自己是第几次挥舞手中的冷艳锯攻击眼前的对手了,随着她的攻击她也渐渐的发现一些细节,虽然高顺的治癒能力很好但却并非完全不防守,高顺总是在防守着身上的几大要害的同时和她以伤换伤,这另关羽云长心中有了一个猜想。
“或许…,眼前的高顺并非不死的,只要能攻击到真正的要害的话她依然会,真正的要害…例如…”
关羽云长的双烟开始盯着高顺的脖子,她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高顺凭藉着她的”旁门左道”的确有两下子,伤口的恢复速度已经不能用”远超常人”来形容了,说是”怪物”或者更为恰当一些,但…她并不相信有人的脖子断了还能够和头在黏接回去!
关羽云长在侧身闪避了高顺的一个螺丝钉的攻击後,便将手中的冷艳锯朝着高顺的脖子一挥,正如先前一般的被高顺给档了下来,然而关羽云长真正的目的却是…。
只见关羽云长单手松开手中的冷艳锯,使冷艳钜由原先的双手持便为单手持的状态後,一个侧身贴近高顺的脸孔後,空着的右手五指并掌灌入气内代替了武器画过高顺的喉咙。
在这一刻先前比赛规则提到过的点到即止之类的规则已经完全被她抛在脑後,毕竟眼前的状况依照点到即止的话完全就是一个不公平的战斗,而眼前的动作是她唯一的选择。
看着眼前缓缓倒地的高顺的身影,关羽云长在停留了数秒确认高顺并未在次站起之後便转身打算离去了。
然而就当她转身正要迈出脚部的刹那感觉有人从身後抱紧了自己,瞬间的感觉让关羽云长感到毛骨悚然。
而此时在观众席的姜维伯约看着高顺抱住关羽云长的画面时,高顺的眼睛被掩盖在阴影内并且露出嗜血的微笑时不由得清清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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