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飞自小就被人称为学霸,从小学到大学、再到研究生毕业,智商与学习能力均碾压同龄人,各种学科竞赛大奖拿到手软。
毕业后,刘玉飞进了一家大型制造企业搞研究,在这里,他遇到了赵婷婷,让他第一次感觉到心跳加速的姑娘。
这一天公司组织旅游团建,大家在风景如画的太湖边,一起做做游戏、散散心,大家嘻嘻哈哈的,一早上很快过去了。
中午吃饭时,刘玉飞先抢了个座位,还替婷婷占了座,婷婷与几个女同事一起走过来,很自然的就坐了玉飞占的座位。
有个相熟的同事姐姐就打趣他们俩:
“刘玉飞,我也想坐你旁边!”
这口吻带着撒娇腔,一桌人跟着高声起哄,刘玉飞的脸瞬间涨的红彤彤的,悄悄瞄一眼,婷婷也是满脸绯红,正偷偷瞧过来。
在大家善意的笑声中,婷婷虽然脸红,还是大方的坐在刘玉飞身旁位置,只是吃饭时间再没好意思看玉飞,小脸一直红的像苹果。
刘玉飞一时心中波澜迭起,脑袋好似醍醐灌顶般,原来我们彼此都有感觉,自己喜欢与她一起很久了,可从来没敢开口表白。
可能是刘玉飞从来没谈过恋爱的原因,情感方面有点迟钝,也可能工作节奏太快,没空去细想,刘玉飞只是傻傻的喜欢与婷婷相处。
俩人共事半年多,总有说不完的话,总有聊不完的天,刘玉飞看婷婷眼神都是发光的。
爱情中的人是自发光的,是兴奋的,是幸福的。刘玉飞每天眼神都是随着婷婷的身影飞来飞去,同事们早就察觉了他们心中的小秘密。
到了傍晚活动结束,踏上返程的大巴,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两人羞涩的坐到了同一排,平常聊不完的话,这次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无语。
车外下起了暴雨,雨声、雷声阵阵,车里暗了下来,疯了一天大家都累了,闪电都赶不走大家的睡意,听着前座同事的鼾声,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手臂靠在一起,随着车辆抖动不自然的接触着,时断时续,彼此触碰了一路。刘玉飞小鹿乱撞了一路,极力控制心里的紧张,干咽了一下,鼓起勇气轻声说:
“你手真漂亮,小小的。”
婷婷知道他在没话找话:
“可不算小呢,跟你的手比一下!”
两只手平摊比在了一起,婷婷的手真的比较好看,手指修长、洁白。
刘玉飞积蓄了一路的勇气,此时抑制不住激动,握住了女孩的手,婷婷的小手是发颤的,瞬间,刘玉飞感觉到一阵眩晕的幸福感直冲大脑,如白光般闪耀,心脏突然砰砰狂跳难抑。
这就是恋爱吗,如此愉悦,让人欲罢不能,婷婷也是楞了,任他握着一起微微颤动。
窗外大雨磅礴,车灯闪烁,印在两人忐忑的身上,久久无语。
良久,婷婷顺着车辆颠簸,把头悄悄靠向玉飞的肩,小伙儿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猛烈的跳动,身体僵直着一动不动,婷婷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来,慰籍着他的心。
婷婷翻过手掌,俩人默契的十指相扣轻轻摩挲。俩人忘了身边的一切,忘了时间,忘了烦扰,忘了窗外的电闪雷鸣,享受着幸福时光。
刘玉飞心里享受着爱意在大脑、在身体的蔓延,沉浸在爱河,感慨二十多年大概都白活了,今天才感觉到爱情是如此美好,但愿这时光就此停住,但愿这旅途没有尽头。
天空越发的黑,大雨如注拍打着车厢响成一片,闪电时不时炸响,仿佛就在头顶,婷婷有些害怕,被刘玉飞半拥抱着。
此时高速公路可视距离极短,已经不适合行车,从司机的角度看去,大灯照射的前方只能看到几十米远。
黑云仿佛压在车头上,一道闪电从云端探下,银蛇狂舞,吐着毒信,一声炸响同时而来,刘玉飞只觉着头皮发炸,头发根根直立,满眼白光伴着轰隆声,突然就如真空中一样飞了起来,就觉得失去了体重漂浮着,不由的大声的喊着“婷婷、婷婷、婷婷...”双手狂抓,却什么也抓不住。
高速上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突然,一个巨大的球形闪电直击疾驰的大巴车顶,闪电是从一个非常大的螺旋状黑云中突出,如黑色恶龙盘踞车顶,吐出巨大光蛋,闪电晃的他眼前一片白茫茫。
事后才知道,当天的闪电雷暴造成了一死十几伤,车辆几乎焚毁。
刘玉飞在白茫茫一片的光亮中,头脑疼的如炸开,又感觉坠入了一个五彩斑斓的光隧道,身体如撕裂般疼痛,又觉得如坐过山车那样反复失重,口中无力的喊着“婷婷。。。婷婷。。。”最后直接失去了知觉。
大宋绍兴四年,华夏大地长江以北均已经沦陷于东北女直番邦之手,天下大乱已经七八年了。
这一天在河南登封府北部山区,黑压压的暴雨中,一片山坡上,一群人正在拼死搏杀,有几个比较显眼的女子挥舞着刀剑,驱赶接近土匪。
山匪已经跟踪这批南逃之民好几天,通常难民很好对付,杀几名抵抗者威吓一下就行,这伙难民至多七八十青壮,加上老弱总共才三四百人,另外还有上百难民,一看有匪跟踪,早已吓得鸟兽星散。
等跟到了此处山区,正好下手,没料想点子出乎意料的扎手,刚一接近,这群人立即警惕的退上一座高山坡,山坡三面都长满竹林,陡峭难行,八名年轻女子、一名少年,外加十几个精锐家丁,竟然守住了唯一的上山路。
两边刚一交手,山匪头目窦七就叫苦不迭,唯一的上山路被堵住,上不去,想退却又没那么容易。
这伙进攻的山匪原本是大宋的溃兵,几年前,由山东莱州地方官带来汴京勤王,哪知赶到时,汴京已破,后被金军一冲而散。
东莱也被金人占了,归路已被金人断绝,这几百人就在河南到处游荡。过了两年,金人继续南攻,河南大乱,这股溃兵竟然落草为寇,首领还是原来的都头窦七。
山坡上,有个高大少年悍不畏死,穷追猛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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