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左右都有兵卒开路,朱珏信步迈入灵堂,其虽然嘴上说的狠话,但是脸上还略带笑意,整个灵堂内的秦家人几乎都是下意识的后退两步,根本不敢上前招惹这个瘟神。
当杨星看到朱珏突然赶到时候也是微微惊讶,不过随后释然,想必是刚刚那两位离去的军卒去找朱珏报信了,朱珏又怕自己一个人在秦家人面前吃亏,这才硬闯秉礼堂。
朱珏扫视了四周一圈,脸上漏出似笑非笑的笑容,道:“呦,今天真是王母娘娘蟠桃会,各路神仙都在啊。”
朱珏声音说话很怪,带着一点阴阳怪气,在场所有人自然都是认得朱珏,在场的名人,秦家的秦耀,万家的万鹏玉一个不少。
除了这些外,亦还有金陵六部不少的六部官员所派来的悼念之人,这些人也都是显贵高官门徒、独子,虽然张老夫人身份与众不同,可是毕竟没有真正的爵位,那些高官也是很好面的,所以都并没有自己亲自前来悼念,只是派专人而来,这样不但能显得自己重视此事,又不显得过于跌份。
不过纵使如此,在场之内亦是龙凤齐聚,各种有头有脸的人都到齐了,这些人现在可能官爵都比较小,但是以后绝对都是权倾朝野的人物。
这些人都或多或少认识朱珏的,就算不认识,在锡城这个混世魔王的名字他们也都听说过,这些年轻后生将来前途虽然不可限量,可是现在论起官品来还真没有几个能够镇得住朱珏的。
朱珏当然也不会把这些个小孩子放在眼里,大摇大摆的来到灵堂面前,顺手取过香来,看似恭恭敬敬的走到牌位面前,上了一炷香,说道:“我说张老夫人啊,这就是您的不对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您也活了这么大岁数了,怎么临走了还要陷害人呢?我都替我杨兄弟打抱不平了。”
朱珏虽然是面对着灵堂说的话,可是明眼人一听就知道,其话中是有意思,是在对着在场的所秦家人说的。
秦汴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有咽了下去,这件事确实是秦家有点胡搅蛮缠了,与理上是站不住的,更何况自己这条性命还是杨星搭救的呢。
秦壮这个时候也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那一摔秦壮的身体差点散了架,起身以后,直接干脆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刘夫人面前,哭喊道:“夫人,您可,您可一定要为小人做主啊!这个朱珏不听我们的劝阻,还打小人,小人这身体骨简直快要被他打死了啊!”
刘夫人早就生了一肚子气,刚刚杨星来了,现在朱珏又来,今天难道是瘟神大集会不成?
刘夫人咬牙切齿,点指朱珏骂道:“你,你,要不是你那日带着官兵前来我们家,惊吓了老夫人,那有这种事情发生!你才是罪魁祸首!”
有着刘夫人的挑头,周围亦有不少秦家人开始争相职责朱珏,毕竟在他们看来,他们还是站理的,那日里朱珏不分青红皂白来秦家拿人,这才引出了后面的事情。
杨星淡眼扫看,周围除了秦家人其他外人也没有一个出面的,这些人虽然是碍于父辈的面子前来悼念,可是他们和秦家的关系当真是稀松加平常,所以这些人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朱珏也看了看周围情况,对这些人的冷漠更是嗤之以鼻,说道:“呵呵,很好,既然这份罪过都赖到老子头上了,那今日这事恐怕没那么容易完了,杨兄弟,你是否刚刚说过要开棺验尸?”
杨星点了头说道:“这也确实是洗刷我冤屈最好的方法...只是...”杨星大概也已经猜测出了朱珏要做什么,可是并没有进行阻拦,因为对于一些蛮不讲理的人来说,你越和他讲道理,他们会觉得你越理亏。
朱珏点头答道:“好,既然如此,来人!给老子把这口棺材撬开!老子倒想要看一看张老夫人到底是怎么死了!咱不能平白无故的被扣这屎盆子!”
朱珏一声令下,其手下有四五名军卒,各持兵刃来到张老夫人的棺木面前,就想要掀开棺木。
这一幕当真是吓坏了秦家众人,很多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一幕天下奇观,终于有秦家人忍耐不住,有人站出呵斥道:“荒唐!死者入棺,那有再启开的道理!你们莫非是在欺负我秦家没人不是!”
扫眼一看,说话之人,是秦汴的一个侄儿——叫做秦昊。
秦昊说的义愤填膺,跺足捶胸,大有上前和朱珏拼命的架势,但是朱珏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冷眼一看,顺手抽出腰间佩刀,说道:“今天老子把这话撂在这里,老子就是欺负你们秦家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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