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一片火机声,众人附和着炕哥一起抽了根腐败烟,“个衰仔,成天就知道腐败,没干一件好事。”
“揍是”,“净浪费纳税人的钱了”。众人随声附和着。
“哦超,一个个都尼玛属狗的。啃了骨头,还摔碗,有种都别拿呀”陈诚刚刚不情不愿的发完烟,立马被推到群众对立面了。
“行了、行了,我们也就替不知情的群众发个牢骚。”炕哥变得一本正经了,那一脸的邪笑可是老不正经了。“我现在把事情简单跟大家说说啊,你们心里也要有准备。”这话一出,连陈诚火山爆发的小邪火都压下去了。
“就之前看过的那位置,是我找了两个月,最适合开海鲜酒楼的地方。整个楼层将近六千五百平,一二层一千五百平,单租六十元每平每月,四层整租三十五到四十每平每月。
只租一二层的话,合同期只能五年一签,整租可以十年到十五年一签。如果整个做成酒楼风险太大,我的想法是整个拿下来,一二层做酒楼,三四层转租出去或者我们自己做成快捷酒店。”
“整个拿下来,一年光房租都要两三百万了,还不包括装修和设备投入,这弄下来怕是要上千万了。”老宋粗略算了下账,其他两位包括杨树倒吸一口凉气,哥几个可都是贫农。
“呵呵,瞧你们那点出息。房租半年一交,三四楼还可以分租出去的么,这么好的地方还怕租不出去,那分租的价钱可是我们说了算的。”炕哥故作轻松,同时提醒二房东也能赚钱的。
“位置好,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租出去,还是毛坯,不会有问题吧。”周全疑惑上了。
“这事我打听过,主要是之前有人租下了,付了一百多万的房租押金。后来反悔不要了,于是扯皮打官司拖了两年多,上个月刚刚了结。目前,盯着这地方的人有好几批咧。”
“这特么的要投多少钱呐,我的钱还不够半年房租的。”陈诚不无担心的问。
“先生,您的菜上齐了,请慢用。”陈诚刚说完,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杨树耳边响起。
一直在旁边忙碌的服务员提醒一干损友可以用膳了,连酒都给倒好了。
“来来,先喝一个,边吃边说。”杨树端着酒杯在桌子中间的玻璃转盘磕了两下,弄出声响,带头喝了一口酒。
随着第一口酒下肚,晚宴正是开动,只是这气氛没以前热烈,各怀心思,少了插科打诨。刚动了几筷子,喝了两口酒,陈诚发觉一个问题,于是,斜眼盯着杨树。
“贱人,兄弟们群枪舌剑的商量大事了,你特么这是来看热闹了?连个屁都不放一个。”陈诚说完,其他人都望着杨树,这家伙一向鬼主意、歪道理最多的,今天怎么当闷葫芦了。
“说什么呀?有什么说的,在座的除了炕哥呕心沥血做过生意,赚过黑心钱,谁有本事从别人口袋里掏钱啊!”杨树一开口,语惊四座。
“贱树啊,你特么这是夸我咧,还是损我呀。”炕哥不等兄弟们问杨树,自己得先弄清杨二贱什么意思。
“炕哥,我当然是夸你啊。今天一见面,你看你得瑟的,简直胸有成竹了。我记得你好像轻易不得瑟,一得瑟就是要想办法怎么骗人钱财了。”杨树说完望着其他几位直使眼色。
“我特么也有这种感觉,炕哥今天这是把我们当猴耍咧。”陈诚脑子活泛,一下联想到炕哥舌战群儒,有问必答。
“哟呵,还真是啊。”周全和老宋也闻出味道来了。
“呵呵呵,看来你们这群傻逼里面还是有明白人呀。贱树你说说,我怎么就胸有成竹了。”炕哥听完更得瑟。
“那我就给你们说说,分析分析。”杨树开始卖弄了,“炕哥你是老大,我们几个就你最沉稳,你这些年好像也没得瑟过几回吧?我的记忆中好像也就两三回,这次是第四回。”
“咦,好像还真是。果然还是自己兄弟了解我啊,你接着说。”炕哥微笑的看着其他几位。
“记得毕业了,兄弟们都在找工作,你不急不忙,也不找工作,还得瑟的不行,结果你开网吧,当老板了。后来,一家变两家,没少赚钱吧。”杨树说完,其他几位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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