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树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轻手开门,偷摸着上楼,发现床上躺着两个人。
没开灯,用异能辨认,居然是苏芩,炕哥的老婆。
两个女生的睡相还真是撩人,猜度着是苏美人离家出走,闺蜜聚首。从房里退出来,给炕哥发了条短信,下楼搂着儿子睡。
至从获得异能,杨树真正算得上睡觉的时候不多,如果可以试下的话,杨树相信自己可以不眠不休,只要有能量补充。不过,那样的话就显得怪异了,会被当成小白鼠滴,所以,该睡还得睡。
想了想,这个异能也算是怪异,你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的时候,只要闭上眼睛它会自行练功。
搂着儿子,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一种熟悉的状态,意识里,刻意不去往儿子的小脑袋上去扫视,可是,有时候这种状态下,无法控制。很快,两个身体里形成一个整体的大循环系统,就那么不知疲倦的梳理着。
就在这种奇特微妙的状况下,持续不知多长时间。平衡被打破了,意识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尖嘴的小黑点,小黑点慢慢变大,居然变大到比成人还高的怪兽。
赤红色网状怪异的眼睛,像个两个大灯笼,细细长长的尖嘴,水桶粗的腰身连着大肚和尾部,一对四瓣的蝉翼翅膀,附在背上,八条长足,长足上面绒毛更像锯齿。
所有关于怪兽的身体部位,都清晰可见,甚至能感觉这个大怪兽戾气十足。这是大苍蝇么?难道这就是异能本体?居然真特么是一只苍蝇。
“这是做梦么?一切有看上起那么真实,思维的意识竟然对这个怪兽不反感。”
杨树不禁在意识中思考着,“这不是梦么?这么大一只大苍蝇凭空出现,像在虚空中停着,没有任何背景参照。”
杨树在意识的幻境中对着大苍蝇思考了很长时间,很希望它能活动一下,可是又怕它动,那暴戾之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试着用意识进行各种沟通,并没有效果,想要冒险拨弄一下,可是这思维意识空间中连根毛都没有,最后,沮丧的放弃了。就这么放弃的时候,心情也不好了,再看大苍蝇,感觉苍蝇也不高兴。
我是不是抓住了点什么?苍蝇不高兴,苍蝇特么怎么会不高兴?嗯!?难道这玩意跟自己的情绪有关?情绪,情绪,情绪。。。
“叮铃铃。。。”
正在意识里思索着的杨树被电话吵醒了,诅咒该死的手机,罪恶的电话,总是不合时宜的响起。接通炕哥的电话,那边说马上到了,问着杨树家的楼栋号。一回忆,这是炕哥心急着要接离家出走的媳妇。
挂了电话,看身边躺着儿子,觉得有点反常,活波好动,勤学好武的杨光小朋友,难得的跟着老子睡懒觉。
看看还不到九点,赶紧爬起床,家里要来客人了,炕哥还真是心急,怕老婆跑了么?一恍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又把电话拨回去,让炕哥先在楼下等着。洗漱完下楼,
看见炕哥一脸不高兴的等在楼洞口,两手还拧着东西。“你真特么个贱人,丢老母滴,老子头回来,还不让进门,比丈母娘拦门还狠。”炕哥叱着。
“不好意思昂,炕哥,不好意思。”杨树谄笑着。
“矮油,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嘛,真是滴。带东西就带东西,你也不带几瓶茅台,嘿嘿嘿。”
“真尼玛嘴贱,丢老母滴。说,又出什么幺蛾子,非让老子等。”炕哥撇嘴。
“走走走,帮我搬东西去,尼玛,差点忘了,你不来,我还真不好弄。”
杨树把炕哥带到自己车边,打开车后盖。炕哥看一眼,就知道没好事,在心里跑过了一群草泥马。这特么的是拉壮丁,干重活啊。
车子隔着电梯几十米,一二百斤的大茶桌,差点没闪着腰。四个木屁股墩,两人又跑一趟。好不容易都搬进电梯,又要帮忙按着电梯。杨树气吁吁又跑一趟,抱过来一堆东西才算完。
上了楼,两个女人看到男人忙活,帮着把小东小西拿进门。老丈人要搭手,杨树不让。省着自家的,用着免费,拉着炕哥把茶桌搬到阳台,屁股墩摆好。
总算忙完了,炕哥看着苏芩,却被无视。心思一动,把左脚往后拖,往老婆跟前凑,走两步,又觉得不对。
尼玛,杨贱人害死人,路上想好了装受伤博同情的戏码,全特么毁了,出出进进好几趟了都。尴尬一脸,话到嘴边,也不好意思开口,正常的走两步,张莉“噗噗”声笑嗤了。
“怎么了,这是。。。”
杨树倒水过来,不明就里。看到杨光跑过来,拉着儿子让喊人,无形中化解了小尴尬“来,当当,叫廖伯伯。快叫。”
“廖伯伯好!尿伯伯好!咯咯咯咯,尿伯伯,尿伯伯,尿伯伯。。。”
小家伙狐疑着,怎么还有姓尿的,一脸邪笑。
“好,好,当当乖。你看看,廖伯伯给你买牛奶了。”炕哥看到嘴甜的孩子,就觉着喜庆。
“谢谢尿伯伯,谢谢尿伯伯。”
“不谢,不用谢,嗯!真听话。”
“尿伯伯,你的名字好怪呀,你是不是叫尿尿呀!”
“呃。。。”刚化开尴尬的炕哥,马上又满头黑线,真尼玛是有么种出么苗。刚被老子调侃完,又被儿子戏弄。
“当当,你在那里瞎说什么呀!没礼貌,过来,给岑岑妈妈捶个背。捶舒服了,待会让岑岑妈妈给你买豆皮吃。”
张莉看到炕哥的窘相,又看到苏芩捂嘴,笑叱着,给儿子安排个美差。
听到妈妈一声喊,还有豆皮吃,小家伙跳上沙发爬到苏芩身上,开始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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