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杨树一脸激动的数落着张春联,都快被气出病来了。
张春联一脸邪笑的瞪着杨树,偶尔来一句“你没钱么?”“你缺这点钱?”“我们两口子扒心掏肺的怎样。。。”“老子流血又流汗,怎样。。。”
终究是两个大男人,好兄弟,吵架不出恶语,不骂娘,不诅咒。
一个数落加跳脚,一个冷不丁顶一句。最后弄得张莉呵斥一声“两个大老爷们吵吵吵,吵得烦死人,要不就出门打一架。”
听到张莉的呵斥,这会两人总算是都没脾气了。然道两兄弟为钱的事真打一架?不至于嘛!
“呵呵呵,说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杨树缓缓神,觉得这小子真是把事情干绝了,又觉得很搞笑。看着一边被自己甩出去的两张行车证,语气缓和下来了。
从小喜欢占便宜的小心思,遇到个挖空心思占自己便宜的发小,不吵一嘴,那就是稀罕事了。
“呵呵呵,哈哈哈。关于这个,这个车子的事嘛!那我就给你说说?”
听到杨树在一边呵呵呵的笑,张春联的邪笑变得坦然了。他知道,兄弟发火,不都是因为钱,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挖坑挖的太多了。
就像在办证大厅里,花儿香问他“你这么坑人,好么?不会把人得罪了吧?”
“没事,那小子有的是钱,顶多骂两句出出气,骂两句又不会怀孕。况且,我一直都觉得便宜那小子了,就那半块石头,肯定有问题。”
是的,这就是张春联耿耿于怀的事,那半块被杨树拿走的玻璃种祖母绿,他总觉得蹊跷。遇到这么蹊跷的事,怎么能不倒打一耙,给还回去?
“这个车子嘛,是因为今天去办车牌,不知道你的身份证号码,所以就办成花花的了。”
“那你就不能等一天?也不用两台车都办成花花的吧?”
“这不是图个方便嘛!一次办好,以后车子有什么事,也不用你出面了,花花就能搞定。”
“那这个皮卡怎么又办成我的名字了?难道你是突然想起来了?”
“还真是突然想起来的,你不是有辆宝马车么?我们在车管所查出来了,顺便也给你办下来了。那个保险费和办牌费,你看,是不是。。。”
“滚粗!尼-玛-滴!你还要不要脸了,车子给老子忽悠走了,还想让老子出保险费,你当老子是个苕吧!这件事谈都不能谈。”
“切!听你叨叨叨,叨半天,连个保险费都出不起,老子懒得理你。”
张春联一脸的不乐意,捡起地上的一张行车证转身走了,临走,还甩过来一根中指。
“哦次!你特么滴!你特么。。。”
“哦次!你次奥个毛线!当当,当当,赶紧上来,干爹今天心情好,教你几招。”
“哦!。。。”
内伤!绝对是内伤!杨树一屁股墩到转椅上,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天呐!你特么的是猴子派来坑老子滴吧!往死里坑的那种。。。”
“老子身体好!”
呆坐半晌,杨树想通一件事,那就是“老子现在有钱,能随便花。再说,钱都花出去了,你再生气,那不就成二傻子了。”
次日一早,听到楼顶张春联和儿子当当一阵呼呼哈嘿的口号,接着是一阵脚跺地的闷响。
杨树彻底睡不着了,头天的吵嘴并没有改变兄弟间的情感。
他洗把脸,来到天台上,看到张春联教儿子拳脚功夫,心里还是很欣慰的。这位一世兄弟,虽然实在是个坑兄弟的货,但是绝对没有外心。
“来来来,过两招。”
张春联倒是没有杨树心重,一脸的坦然,跟没事人似的。看到杨树过来了,邀着过两招。也是因为前几天打架,这家伙除了能抗揍,手脚功夫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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