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宁顿时傻眼了，赶紧解释道：“我什么都没做啊，凭什么要对你负责？”
柳凤蝶气鼓鼓地娇哼一声：“你刚才指着灯发誓，结果灯就爆炸了，还敢说自己什么都没做？”
说着，她抓起枕头，就朝韩宁打去。
虽然枕头里全是棉花，打一下不疼，但韩宁为了自证清白，一边躲闪，一边争辩道：“你听我说啊，我真没把你怎么样！”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柳凤蝶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满屋子追着韩宁打。
几分钟后，两个人已经绕着屋子跑了好几十圈，都累得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韩宁感觉自己就算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连忙朝卫生间大喊道：“婧瑶，你好了没有啊？”
很快，卫生间的门开了，婧瑶悄咪咪地探出小脑袋，怯生生地问道：“韩叔叔，你叫我有啥事？”
柳凤蝶顿时傻眼了，呆愣愣地看着婧瑶，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韩宁却仿佛看到了救星，急忙催促道：“婧瑶，你赶紧跟你柳姐姐解释一下，昨晚是你帮她换的衣服。”
柳凤蝶惊疑不定地看向婧瑶，迫不及待地问道：“婧瑶，他说的是真的吗？”
婧瑶眨巴着大眼睛，回忆了一下，很认真地说道：“不是，其实是韩叔叔跟我一起帮你换好的！”
柳凤蝶差点把肺气炸了，指着韩宁娇斥道：“好啊，你！竟然敢趁我喝醉了占我便宜！”
韩宁连连摆手道：“不是这样的，我没占你便宜！”
“还敢狡辩！婧瑶一看就是个好孩子，肯定不会撒谎！”柳凤蝶扯着嗓门大喊大叫，尖锐澎湃的声浪仿佛能掀开屋顶，直冲云霄。
韩宁感到哭笑不得，朝婧瑶埋怨道：“闺女啊，昨晚明明是你一个人帮你柳姐姐换的衣服，我可没参与啊！”
婧瑶慢条斯理地说道：“但你帮柳姐姐把羽绒服脱下来了啊！”
话音刚落，柳凤蝶胸前起伏的频率更快了，一双杏眼中布满了血丝，四颗小虎牙在唇边磨来磨去，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就像一头暴怒的母老虎。
感受到柳凤蝶杀人的目光，韩宁朝婧瑶苦笑道：“没错，我是把她的羽绒服脱下来了，但里面的所有衣服都是你脱的啊！”
柳凤蝶微微一怔，扭头看向婧瑶。
婧瑶点点头，一脸诚恳地说道：“韩叔叔说得对，他帮你脱下来羽绒服后，就让我帮你脱掉脏毛衣，然后给你洗了个澡。”
柳凤蝶挑眉问道：“你是说我的毛衣脏了？”
韩宁无奈地摇摇头，没好气地呛声道：“你才知道啊！你昨晚吐了，不仅弄脏了你的羽绒服和毛衣，还吐了我一身！”
“啊？”柳凤蝶大吃一惊，伸出双手揪住头发薅了薅，愁眉苦脸地嘟囔道，“哎呀！这回出糗了，我昨晚还干什么了？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韩宁笑着打趣道：“你昨晚喝断片儿了，打了一晚上的呼噜，当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柳凤蝶捂着红扑扑的小脸，委屈巴巴地撇撇嘴，喃喃道：“这回丢人丢大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干嘛要逞强喝那么多酒啊！”
此话一出，韩宁心中一暖，顿时想起昨晚柳凤蝶为了替自己挡酒，跟王林森那小子拼酒的情景。
虽然跟柳凤蝶还不是很熟悉，但就凭她昨晚的表现，韩宁已经把她看成了值得交心的好朋友。
这时，柳凤蝶的手机铃声响了。
柳凤蝶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梁继勋打来的，便立即划开了接听键。
“梁队，早啊，找我有啥事？”
“早，柳队，我看你昨晚喝醉了，就让王林森负责查了一下雪州市中心医院所有工作人员的银行流水，发现有一个名叫曲立波的男护士，在最近一个月，有三笔收入，不属于他的工资。
而且，都是被人从ATM机存进他卡里的。每一笔都是一万元整，我怀疑这个曲立波就是女尸杀人案的凶手在医院里的内应！”
柳凤蝶激动地说道：“太好了！只要抓住这个曲立波，就能顺藤摸瓜抓到凶手了！”
柳凤蝶在说话的时候，有些喘气不匀。
这是因为，她刚刚追着韩宁跑了那么多圈，心跳的频率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呼吸也仍然比较急促。
而她的呼吸声，在梁继勋听起来，就像急促的娇喘声。
此时，梁继勋忍不住浮想联翩，脑海中浮现出一幕幕不可描述的情景。
柳凤蝶为啥会娇喘吁吁？
答案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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