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昆仑山已在眼前,思及其一派安静和祥之态,鸟语花香之景,令人心态悠扬之情,李易气息平静,心头一阵舒坦。李易面露微笑,却不知此时云霄兄妹是否已然拜师,李易驾云而来待得近处却是不由得眉头紧皱,哪里有什么名山圣地该有之清幽静心,徒地一阵阵嘈杂噪音扰人清净,李易放开心神,但见满山遍野的杂乱,野兽奔跑惊起一阵阵憩鸟,仔细一看,竟有昆仑仙鹤之残骨,显示已沦为他人盘中餐。
李易暗道:却是怎地一番喧哗模样,如此怎是清修之地,也不知何许人竟是连二师伯喜爱之仙鹤也敢捉了来吃。
李易刚回到山,不意竟是见得此番,远非昔日清净之地,心忧昆仑之变化,一个飘忽,李易来得山顶,却见得昔日仙杏之畔,无有昔日之芬香,竟成了一宽广场地,上有修士闭目打坐,亦有莽汉食肉喝酒聚成一团,呼朋唤友,竟是一片欢乐。
李易眉头更深,也不意多做纠缠,快步离了此地,来到老师及两位师伯居所。还未靠近通告禀明便听得一番争执,李易止步,细细一听,竟是老师与元始二师伯。
“师弟,你可好好看看这昆仑山,竟是被你所收匪类破坏得不堪入目。”
“师兄说的什么话,我所收求道者如何便成了匪类?”
“好一个求道者。”元始师伯似是气急,“你睁大眼睛看看,如此披毛带甲之徒、湿羽卵生之辈,如何算是个求道者?师弟你不分好坏善恶,尽皆纳入门下,却是不对。”
通天勃然大怒:“我收弟子,乃是尊老师之意,大开方便之门,推广玄门,如何不对?”
“老师还讲大毅力、大智慧,你可有尊?”
听得两人争吵溅烈,李易心急,忙出声喊道:“弟子李易下山游历归来,求见老师、大师伯、二师伯。”
屋内顿时一静,稍会,只听老子大师伯道:“进来吧。”
李易推门直入,见得老师、大师伯、二师伯环绕而坐,老子面色好似淡然却隐有无奈之意,二师伯与老师两人却是争红了脸。李易见礼问安后,呆呆站着,不敢多言。
良久,只听大师伯笑道:“李易你下山一趟倒是甚有收获,大罗中期也是不凡,待得你师祖开讲大道,也可一同聆听。”
李易忙谢过大师伯赞赏,正要缓开冷场,却听元始二师伯也道:“师弟你所收弟子若个个如同李易一般,我便安心了。”
李易心里一咯噔,暗道不好。果然,只听通天一声冷哼,沉声道:“李易,你刚回来,一路奔波,便先下去好生休息。”
李易无奈,看了眼冷面的老师与二师伯,又见大师伯轻抚额头脸色不好,只好躬身,遵命。
待一出门,果听得内里激烈,李易一叹,修道亦是是非多,索性不再理会,自回了居所。刚踏入屋内,但见一脸盆大小乌龟正缩头呼呼大睡,李易信手一掐,不觉有些气笑了:“一睡百年,你这惫懒货还不醒来!”一道指力不轻不重击打在龟壳上,好一声闷响。
“啊,好痛!”小乌龟一声大叫,醒来气呼呼的瞪着李易。“惫懒之徒,不思修行,竟百年酣睡,还不予我速去静诵《黄庭》三百遍。”李易说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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