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为限做准备,郑毅实际上说要出发的话,半天都不用,因为绝大多数家当要么在坦克世界系统的车库里有备份,要么干脆就一直是存放在车库里的。
因此郑毅领取完任务后做的第一件是并不是回刘家村,而是传送回地球,他在海豚伤疤号上消失的时间也实在是有点过长了。
果然,在地球上继续航行的海豚伤疤号现在已经过了马六甲海峡,沿着东南亚安达曼海漫长的海岸线,来到了缅甸的领海。由于没有报备,海豚伤疤号并不敢曝光在缅甸的海上力量面前,只能趁着夜色速战速决。
万幸的是,缅甸军方用来监视的雷达,绝大时候是不会开机的,否则难免又是一番麻烦。
选择了一个小渔村登陆,郑毅和塞恩的那群缺心眼子手下忙活了大半夜,才把东西全从船上用小船转运完毕。虽然郑毅完全可以先走到岸上在卸货,但他心里却是依旧还存着掩耳盗铃的想法,告诉塞恩其实东西一直是在船上的,只不过是用了一些障眼法而已。
至于塞恩会不会真的相信,实话说,郑毅自己都觉得这没谱。
离开了华夏,踏上缅甸的土地,这确实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毕竟入目的是异国他乡独特的风土人情。更何况他们带着大量的违禁物品不说,就连护照都没来得及找机会办上一本,更添了一种别样的风味。
找了三四辆估计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从老(河蟹)毛子那里来的老古董卡车,运上第一个顾客要的东西,便启程出发。这个顾客的地盘位于华缅交界的地区,属于国际禁运榜单上虽不靠前但也终归是留了名的狠角色,一直是缅甸境动(河蟹)乱的因素之一。
不过郑毅考虑的却是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既然客户在华缅边境,那么千里迢迢从华夏坐船转一个大圈子从缅甸的海岸登陆,怎么想都似乎有种白忙活的感觉。
但是这要真是从华夏的北方坐火车一路南下过边检入缅甸,而且是直接往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走,那恐怕是再合法的商品也很难过得去。这边检部门要是不把郑毅祖宗十八代的背景,以及可能的动机全都审查个底朝天,怎么可能放一个可疑的车队出关。
相较而言,缅甸就没那么难对付了,至少相比于缅甸军方,缅甸的小商小贩们显然是要勤快的多。在车队连续三四天被矮个子灰黑色皮肤的缅甸村民包围之后,郑毅等人才在买了一堆莫名巧妙的纪念品后进入戒备比较森严的地区。
要不是缅甸的路实在是太过于纯天然原生态,郑毅他们说不定直接横穿了整个缅甸,都不会有人发觉。这个地方的人上上下下实在是太过于自由散漫,而且更是典型的谁也不服谁,国内的主体民族和少数民族一直坚持用十分和谐友善的步枪谈判法进行交流。
不过对于外国人而言,或许也有其它方法进行交流,毕竟“和气生财”嘛。
“叽叽叽叽叽叽……。”
在郑毅的耳中,眼前这十几个缅甸巡逻兵的声音确实是和猴子叫没什么区别,完全听不懂。虽然开车的当地司机既会英语又会汉语,但他很可耻的怂了,在碰见巡逻队的第一时间便跳了车,像一只猴子一样回归了广袤的热带雨林。
所以现在缅甸人说话,在郑毅的耳中都会不由自主的转化为“叽叽”声,这还真的不是郑毅有什么偏见。
说了半天,见郑毅他们完全听不懂,因此这些毫无军容可言的缅甸兵便选择了另一种更加简单明确的语言——打手势。
其实这些巡逻兵到底要干啥郑毅清清楚楚,无外乎就是要进行检查,这种势力缓冲地带很多时候都远比国界来的敏感。但郑毅很怀疑这种敏感对于缅甸人来说到底能到什么程度,只要一想想一个国家从殖民统治中摆脱出来后这么多年,内部的混乱就一直没消停过,显然这就和郑毅对塞恩老爷子表演的“戏法”一样不靠谱。
“过来,过来,我给你表演个魔术。”郑毅微笑着朝着带队的那个缅甸人招了招手。那人疑惑的走过来,郑毅便伸出一个捏紧的拳头,再打开时里面已经躺着一根硕大的金条。“归你了。”
这枚金条的风格和地球上流行的金条迥异,握在手里就跟一个老式的大哥大手机似的,绝非地球上各个银行发行的那些小金块似的金条所能比。就这么一根,至少有将近两百多克,换成人民币也至少好几万。
这根金条其实是郑毅在雨花城的那个光头包税人那里搜刮来的,同样的金银财宝其实郑毅手里积压了不少,但这些终归是在国内见不得光的财产。毕竟黄金等贵重金属大多是备过案的,拿出那么几百克倒还可能吃点亏换成钱,但像郑毅手里这么多恐怕是没那么好洗白。
既然见不得光,那用来当作买路钱到倒是挺合适的,毕竟就算是见得光的黄金做了这种用途也会见不得光。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