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竟然真的赢了!?这赢得也太轻松了吧!”
“好快!这速度当真恐怖,我方才什么也没看清!”
“眼睛一花就结束了……原来男人快一点也能这么帅!”
“你个蠢物,那是一个概念吗?你先前似乎还把娶媳妇的钱都押进去了吧?这会子还是好好想想该如何与你爹娘交代吧!”
“我他娘的是孤儿,交代个屁!”
…
“这,这怎么可能!高两个等级都打不过吗?那我的玄石怎么办!”
春哥面色苍白,遍体生凉,捂着胸口艰难喘气。
一想起倾家荡产,短短一上午从人间到地狱,他忽的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春哥,春哥你怎么了!”
“快来人呐,春哥晕过去啦!”
“不好,开盘的那家伙也不省人事了!”
“小少主太强了,杀人于无形之中啊…”
“兄弟,你脑子里是有顽疾么?关人小少主何事?这分明是赌博惹出的祸事。”
“啧啧,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飞灰烟灭!古人诚不欺我啊……”
…
“啊——!我不行了,简直太帅了!”
“啊呀,你快快松手,揪得人家痛死了!”
“你刚刚瞧见没,咱家少主那英俊潇洒的身姿,那相貌,那……”
“瞧瞧你现在这副发春的样儿,赶紧把口水擦一擦,浪蹄子诶!”
此时的演武场看台上,哄闹嘈杂,惊叹声,争吵声,喝骂声,呼救声,此起彼伏,交相呼应,一团乱麻。
只不过,在好些个无人注意的隐蔽角落,正同时发生着不为人知的事情。
“潘头儿。”
“成了么?”古潘看了来人一眼,问道。
“嗯,小的趁乱已将消息传回族地。”
“一切可还顺利?”古潘又问。
“都这么些年了,我有多少能耐,老潘头儿您还不清楚么,我办事,您放心。”
古潘满意地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头可曾回了话?接下来可有新的指示?”
“不曾。照往常的规矩,此时也应有个音信传回来才是。”
闻言,古潘眉头微皱,默默沉吟片刻后,眉梢又是舒展开来,脸上浮现一抹“我早已看穿一切”的自信笑意。
摆了摆手,轻声道:“无碍。料想他们此刻正忙着呢吧。”
见属下一脸茫然,古潘捋了捋胡子,耐心解释道:
“你想想,依这古家小子的年纪、修为、天赋、潜力,怎的看都是百年难遇的绝世天才,在咱们县里也绝对是独一份。
“如此人物,必会引起族内那些大人们的高度关注,此时此刻指不定正召集所有强者们开会呢。
“照我说,这一时半会的应是无暇顾及咱们几个了。”
如这般类似的情形,演武场看台上也还有好几处,只因皆是做得极其隐蔽,倒并无一人察觉。
广场上,待古星辰宣布比试结果后,古晖先是与大爹二姐稍稍说了几句体己的话,转头又与影卫和众兄姐们扯了会闲话。
打点好这些关系后,古晖径直朝着看台中央行去。
父亲他们正在那里等着他。
“晖儿,感觉如何,没伤到哪里吧?”
见儿子跃上看台来,还不待古星河开口,只见人影一闪,韩梓馨已是出现在古晖跟前,双手搭在他肩上,一边上下仔细打量,一边关切地问道。
“你倒是小瞧了他,这小子如今厉害得紧,他能有什么事?”
古星河也是抢先答道,可这话里话外却是带着一股子醋味。
平日里我出任务回来,也没见你如此这般关心过我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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