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普遍比洛溪人高出两个脑袋,身高的优势让他们可以发动从上而下的攻击,凶猛而致命,洛溪人的反抗软弱而无力,面对人马狂风暴雨的攻击,防御已经成为洛溪人的主题曲,当盾牌被压在头上或者脸上,如此大一块方盾也让手中的剑难以刺出有效的攻击。
当洛溪人超长枪兵集结完毕时,第一排的枪盾兵已经残破不堪了,整个阵线都在往后退,不断有人被杀倒地,这让周围的人恐惧,直到超长枪兵顶上才截止了人马凶猛的攻击,面对数根枪头,人马战士也不厌其烦的打开,但打开了一根离开又有几根枪头在眼前晃荡,让人马难以前进,而沉重的护甲和之前凶猛的攻击也让他们感到力竭,不得不退出战斗。
逼退人马的洛溪人再次振奋鼓舞起士气,虽然这次战斗远比过去所经历的任何一次战斗要可怕,但至少他们活下来了,此时洛溪人只剩下七千人不到,洛溪人援军将领也想不到这里会有这么多人马,他们会遭遇这么恐怖的摧残,密密麻麻到处都是人马,哪怕现在击退了人马的一波攻势,但主将的心里已经后悔起来为什么要参与进这么残酷让人绝望的战争。
站在遍地尸体,鲜血在尸体下汇聚成小溪流,充斥着恐惧哀嚎声的伤兵的战场上,他神情绷紧,因为他知道战斗还没有结束,人马还没有退去,这些人马给他的感觉远胜过去所见的任何人马,太强大恐怖了,让人感到窒息,根本生不起与之敌对的任何心思。
过去山海汗也曾南下掠夺,但那时候不过是几千人过来,而且还是在北部城邦地区袭击村庄抓捕数千奴隶和一定物资就返回了,每次的运气和收获都还不错,哪里像这次,在长年进贡和墙壁保护下大部人马可没有那个心情南下战斗,自然他所能见过的只是人马可怕的一角,可他们就认为人马不过如此,这是何等的可笑,坐井观天。
他曾心里期盼可以击退人马,毕竟人马的数量太惊人了,作为这次军队的主将,他位列元老,如果不是为了抵抗人马之后可能的袭击和拉拢许多交好的城市,他也不会来到这里,他肩负着神圣的使命,是荣耀将他带到这片充满死亡痛苦的战场上,这个生命逝去,鲜血浇灌,死亡绽放的谷地。
在那个小高坡上让他看到了可怕的一幕,尤其是当人马眨眼间重创己方洛溪射手,射出那泼天箭雨时,他就已经面色绷紧隐隐发白,其他将军也是如此严肃而沉默、紧张,他的经验告诉他一切都还没结束,作为主将他必须打起精神,因为他知道不能放弃也还没到放弃的地步,他不能动摇,如果他都认输了,那一切都完了,他是所有人的主心骨,所有人都期待他带领他们离开这里。
‘捡起地上的盾牌和长枪小心弓箭’他的话被传开被所有人默默的做着,洛溪人从厚实的中空外实的四方阵逐渐的变化着,越发的紧密配合起来,当反应适应过来,他们也在自发的找着最好的应对方法。
‘将军,现在怎么办’一个脸上带血的将领问道,‘所有人缓慢向右走,保持阵形,我们要转移到那个高坡上’主将声音有着一种让人信任的魔力让人照做,这就是他数十年来的威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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