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簇拥着王仲云走出宫门,还是昨日的御林军把守宫门,但态度却已经变了。
曾经为他开过宫门的军士见他出来,立刻便迎了上去,恭敬笑道:“将军,您的家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王仲云已经看到了哮天,就站不远处,已经走了过来。
“主人,让哮天好等,没什么事了吧?”哮天一脸疲态,看到王仲云,终于眉头舒展。
王仲云转了个身,“你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
十几个侍卫也笑了起来。
“家里还好?”
“还好,咦,主人,你这装扮?“
旁边一个机灵的侍卫已经抢着道:”这是我们的新统领,大王刚刚任命,我们便是奉大王之命护送统领回府。“
哮天大喜,与有荣焉,连声恭贺,笑得无比的真诚。
早有人备下马来,众人翻身上马,哮天与那侍卫同骑,火把高举,缓骑而行。
长街一片黑暗,朝歌已经宵禁,除了偶尔巡逻的城卫军路过,再无闲杂之人,马蹄得得,火光摇摆,众人轻声细语,互报姓名。
众人很快便至南门,却见城门紧闭,城墙上灯球火把,照如白昼,刀枪林立,一军卒将头探出城垛,大声喝道:”来人止步,再往前行,休怪弓箭无眼。“
王仲云尚未发话,那身后侍卫陈单已从他身后跃马前出,手举禁卫腰牌,高声喊道:”吾等乃王宫禁卫,这位是。。。。。“
城上忽然一箭射来,正插在陈单身前,箭尾兀自晃动,军卒厉声道:”再敢乱喊,必取汝命。“
众侍卫一阵躁动,陈单大怒,拨马向前,刚行一步,城楼上居然又射下一箭,更疾,更快,陈单始料不及,射闪不过,眼看便要身死。
一只手探过,随手一抓,那只箭便到了他的手里。
拍拍之声响起,城墙旁马道马缓缓走下两人,酷似父子,长脸,细眉,鹰眼,青色的盔甲似要被壮硕的身材撑破。
前面那年长之人人未至,已先笑,笑得像是和王仲云是多年的好友。
后面那二十余数的青年却是一声不吭,勉强抱拳,便转过头去。
“军士眼拙,竟未看出大王身边之人,海涵,呵呵,呵呵。”
陈单惊魂未定,正要发作,看到那人却没人声息,羞愤难当。
王仲云下马,众人也纷纷效仿,跳下马来。
“二位将军如何称呼?”
“飞廉,犬子恶来。
”王仲云,新任禁卫统领。“
原来这二位就是秦始皇的先祖,封神与正史差别很大,这飞廉在正史中后来商亡一路坚持抗争,最后逃到海边,历经数年才被姬发捕杀,也有传闻是冻饿而死。
说来也怪,商被周灭,飞廉的后人做了周的驭手,也就是为周天子赶车的马夫,因为技术精湛,最后被封在秦雍之地,后人豪杰倍出,数十代而降,竟成了西方强大的诸侯国,秦国。
到了赢政时,打灭六合,一统八荒,终于报了先祖仇,灭了八百年的周,也算是为商报了仇。
“原来是新任的王统领,失敬,失敬,先前都是误会,军士紧张,手抖了,那一箭便射了出去,并非想要贵属的命,这就放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