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的时候,都是岛主拿着宝刀发号命令,蓝衣浪人们便去照做,但是却从没想过自己听从的究竟是宝刀的话,还是岛主的话。
五个蓝衣浪人煞有介事商量了半天,似乎是得出了结论,蓝衣浪人首领站出来,道“优先听岛主的话,其次再听宝刀的话。”
东条煌生有些不耐烦,道“那就赶紧的,把甲板搭过来,把那三个人推过来。”
五个蓝衣浪人起身便去搭甲板。
胡霄道“且慢且慢。”
五个蓝衣浪人停了下来。
胡霄问道“相对于宝刀,你们更听岛主的话,是吧?”
五个蓝衣浪人齐声道“是。”
胡霄道“宝刀上写着什么字你们知道吗?”
五个蓝衣浪人齐声道“见宝刀如见岛主。”
胡霄道“你们知道吗?你们岛主身上也写着字。”
东条煌生道“我身上哪有字?”
胡霄没有理会东条煌生,继续道“岛主身上写着,见岛主如见宝刀。”
五个蓝衣浪人心中疾速思考着“见宝刀如见岛主见岛主如见宝刀”
胡霄道“你们听岛主的话,不听宝刀的话,是吧?那就太好了。见宝刀如见岛主,我手中的宝刀便是岛主;见岛主如见宝刀,你们看对面的岛主,他其实是一把宝刀。这下你们知道听谁的了吧?”
五个蓝衣浪人齐声道“知道了,听你的。”
对面船上的东条煌生怒道“我是岛主,我怎么成一把刀了?再说我身上也没有写着‘见岛主如见宝刀’!”
胡霄道“东条岛主,口说无凭,你要让我们看看你的身上有没有纹着这几个字。”
东条煌生气的说不出话来。
胡霄继续道“东条岛主,一定要让我们将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该看的不该看的,每一个部位都检查到,才能证明你身上没有这几个字。”
东条煌生听罢胡霄的话,怒不可遏,见两船间距也不是很大,便直接纵身向胡霄的船上跳去。
胡霄见东条煌生腾至半空,心中暗叫不妙,脑中飞速运转,思考有无办法解决现在困局。
但是就在东条煌生腾至最高点之时,忽地人影一闪,东条煌生右肋被踹了一脚,斜斜落入水中;之后波浪翻涌,胡霄只觉自己所在的船艇猛地向前驶去。
这船行驶速度之快,已经不是一艘正常船的速度了,胡霄在轮椅上摇了两摇,晃了两晃,这才稳住平衡;胡霄只觉劲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不一会儿,船便行远了;待要再回头望去,只见之前拦截自己的哨船已经被远远甩在了后面。
胡霄将轮椅驾到船头,向下望去,只见船头一条巨鱼,口中衔着一个铁链,铁链另一端便固定在船上;巨鱼奋力向前游去,带动着船艇也疾速向前。
胡霄仔细看向巨鱼的鱼背,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袁小缪;胡霄见到袁小缪心中放下心来,这才觉察出自己身体疲惫以极,倚到了轮椅的靠背上,放心地休息了。
巨鱼在袁小缪的指挥下,拉着船艇,逃离了平平岛这个是非之地。
次日清晨,胡霄从床上醒来,见到刘遥思在身边服侍。
刘遥思见胡霄缓缓睁开眼睛,想要坐起身来,忙上手去搀。
胡霄道“刘师兄”
刘遥思道“属下无能,让教主受惊了。”
胡霄道“没关系”
胡霄尝试动了动自己的两条腿,虽然不痛,但是只觉完全动弹不了。
胡霄掀开被子,只见不知什么时候双腿已经被打上了石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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