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大巴车的马山,一直到了傍晚才找到了传说中的“小葵花修真学堂”,如今俨然已经是个有些宽敞的修真学院。
倒不是因为东县有多么的幅员辽阔,或者是什么山路崎岖难走,就是简简单单的因为迷路。
不认识路难道不会张口问?
马山也不是羞涩腼腆之人,一个个和善的笑容挂在脸上,便是那个土洼村里童叟无欺的盖世神医。
县城里的居民也比那超市的小老板来得和蔼可亲,就是这火热心肠的随意一指,就能让马山晕头转向地耗上一两个小时。
不过,工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马山找到了传说中的小葵花修真学院,就是天色已晚,人家关门不让外人进。
“嚯,这小县城都能这般热闹,可想而知市里得繁华成什么模样!”马山仰望着繁星渐起的星空,忍不住地赞叹着,“就是有些人心不古,撒起谎来都面不改色的,白让我走了这么多的路。”
路灯亮起,霓虹璀璨,马山却在这东县丢了魂一般,没有了熟人的指引,一个人沿着道路缓慢地徜徉了起来。
寻找毛小菊的打算也只能暂时搁置。
本来马山想找个便宜的旅馆将就着住上一晚,但就是一些店主热情得有些可怕,而且价格还高得有些离谱,生拉硬拽着就把马山往里面拖。
整得马山心里慌慌的,仿佛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似的,准备着把马山的钱财掏空。
最终,马山凭借着自己的聪明睿智,勉勉强强地逃出了魔掌。
只是总不能在这大街上闲逛一夜吧?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躲进蛙戒里去吧?
如此栩栩如生的戒指要是被人捡了回去,陡然间再冒出一个人影,非得把人吓得魂飞魄散不可。
没有办法,疼惜钱财的马山看到一处没有关门的公园,跟着几个衣衫褴褛之人走了进去,准备勉勉强强地凑合度过这一夜。
“喂,小子,识相的快点从我的长椅上滚远点,要不然休怪老夫的打狗棒法无情!”
马山刚躺在一个无人的长椅上准备休息一会,便被一声呵斥吵醒,一个乱糟糟长发盖脸、看不出年岁的家伙,握着一跟歪歪扭扭的去皮长棍,指向了马山的脸蛋。
“呃,大爷,城里人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吧,怎么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
此时可不是尊老爱幼的时候,要不然夜间濡湿的草地恐怕就是马山的归宿,那岂不是混得比流浪狗还凄惨?
因为流浪狗起码还有一身皮毛可以御寒。
“本来看你年轻,准备分你一半长椅,可是你竟然敢喊我大爷,这是老夫万万不能忍受的!”长棍瞬间扬起,凌乱的头发中透出两道凶狠的目光,“快点走,这是我的地盘!”
都自称老夫了,难道还不是大爷?不过看这一头蓬松的乱发,确实没有花白的迹象。
“那大伯你说,这又没写你的名字,还敢说是你的地盘?”
马山有些不甘示弱,只是顺着长杆所指的地方看去,上面还真的工工整整地刻着“雅痞”二字。
只是这年头还有这样的名字?马山断然不信。
“大伯也叫错了,叫雅哥!”雅痞将头发一撩,肮脏的脸颊胡乱一擦,确实只比马山虚长几岁,“想当年老夫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文化人,因为不甘平淡,化名雅痞,在这东县体验生活!”
确定是体验生活,不是落魄至此?马山瞬间投去了一个质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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