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剑最后发出的女声，牛黄脸当时就黑了，当年玩游戏，他就这么坑过自己，还来？
隔着电脑，牛黄不知他是个抠脚的爷们也就罢了。
现在还来？真当自己打不过你，怎么滴？
以为自己有靠山，很牛逼是吧？
是的，有靠山就是牛逼。
牛黄想了想那隔壁的神秘组织……爷们忍了。
没法子，又不能打死这货。打不死他要是带上隔壁的一群怪咖上门，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想一想耳边嘤嘤嘤，洁痞老板卖房子……非逼疯人不可。这特么上哪说理去？
华秋雨在旁边瞄了几眼，笑得眉眼弯弯：“你朋友挺好玩的嘛。”
牛黄一抬头：“你们认识？”
“不认识。”
“要不介绍给你认识吧。”
华秋雨断然拒绝：“不要！”
牛黄哈哈大笑，从车窗中探头道：“听到没老刘，人家不想认识你！”
华秋雨：“这听的到……”
牛黄回个眼神：“放心，他绝对听的到。”
华秋雨：“……”
……
牛黄不太明白谈事情为什么非要去喝咖啡，但是这很好，因为咖啡不用喝完。像牛黄这样只能吃影子的太合适不过了。
到了咖啡馆，华秋雨拿出一份报告递给牛黄：“这是详细的报告。有雕刻师做出的样品，成色非常好，上等品质。”
其实许多的艺术品，人看了，哪怕不明白为什么好，也会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与普通作品不一样的感觉，这便是灵性，或者说灵气。
他们开采的鸡血石也是一样。
天地初分，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降为地。
天有诸天，太清天、玉清天、上清天……地有诸界，冥界、地狱、炼狱……
阴影界虽以影子为主，但仅仅是此处法则如此。在本质上，它亦是洪荒大陆的一部分。
所以其开采出的鸡血石当然拥有一丝灵性。也就是华秋雨说的品相上等。
毕竟珠宝与艺术品一样，不是这珠宝中含的化学分子式，又或是什么成分，就可以卖高价的。想卖高价，就需要买的人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了，才可以卖的疯狂。
对于女人的疯狂，牛黄有所了解。
西方世界中的恶龙肯定是以女人为原型塑造的——强大，奴役人心，喜怒无常，最爱金闪闪的东西。也怪不得那么多勇士想要做“龙骑士”。
好吧，有点儿偏题了。结束这个话题，牛黄拿起华秋雨的那份报告看了起来。
这份的报告详细介绍了从开采、分捡、洗矿，到运输、雕刻、宣传、上拍等等环节。牛黄在这上面没什么想指教的，毕竟人家才是专业的。
他只是要求华秋雨在所有矿区中间要求种上桃树。
至于为什么，
他没跟华秋雨解释，华秋雨也没问。现在的工业区搞绿化带，不是多稀罕的事。虽然种果树是罕见了点，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重要的还是利用品相好的，怎么水军，还有未来的销售模式。
上拍只是一种广告，大量走货还是要珠宝专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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