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
鸣佐二人听了,一个惊讶!一个惊喜!
尚青不知何时进了后院,早将三人之话听了个清楚。
“明日!我也要去!”
余少游回头,上下打量了一眼:“你爹让你待在鹤鸣山庄,你就不要跟着出去,外面坏人多!”
“不出去历练怎么成?你又不准许我一辈子在这鹤鸣山庄!”
这话,将余少游堵得两头死,出去历练,应该!不出去历练,就得让她一辈子在这里!陷阱!
想想这两句话,真是滴水不漏,他暗自佩服这尚小姐,看来推不掉的要带她同行!
第二日收拾了行囊,三男一女策马下山,出了梧州,余少游见尚青马术竟是不俗,一袭红衣半俯于白马,驰骋起来甚是飒爽。
起初不愿带她,只道她虽直率,但毕竟世家小姐,难免娇气任性,尚平城将女儿托付与鹤鸣山庄,此去须弥山吉凶未知,若有意外,余生太怎可面对尚平城!
马行一日,依旧是天黑客栈打尖儿!天明继续赶往火凤殿。
出来两日,见尚青利落不娇气,余少游算是放下心来。
到南江城外后,他依旧是梳理一番,这才白衣亮马进了城。
“这不是余公子吗!”
“余公子回来了!”
“翩翩公子好风采!”
飞春楼的姑娘听见外街喧闹,细听是有人喊余公子,便也涌到了二楼外栏。
“余公子,上来暂歇!”
“喝杯酒再走!”
尚青看见许多姹紫嫣红的妖艳女子,摇着手绢招呼骑马而过的余少游。
不由得有些拈酸到:“看来少游哥哥是此间常客!”
“男人嘛!花间逢场作戏也平常!”余少游瞄了一眼楼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鸣佐看了鸣佑一眼,二人笑着摇摇头,不知道少庄主为何要硬撑这场面。
别看他一副风流公子模样,情之一字,于他而言却是苍白懵懂。
别说没去过花间宿眠,就连走得近的小姐姑娘,也是近半载才有了兰蔻尚青。
待几人走近火凤殿时,见早已院门大开,兰蔻和萧良丰在门口迎候。
萧良丰故作羡慕道:“余兄好大的阵仗,刚进城门就引得蜂蝶乱飞!”
在街外的家仆来报余公子进了城时,兰蔻心里原是有几分雀跃的。
此时见一行人到了门前,那一身惹眼红装的尚青,紧跟在余少游身后,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打量着火凤殿的围墙和牌匾。
心里虽有两分不喜,但来者是客,也只得含笑相迎:“让尚小姐见笑,如今火凤殿门庭冷清,凤凰变山鸡了!”
“兰蔻姐姐见外,跟少游哥哥一样,叫我妹妹就好!”
余少游并未觉察两个女孩子的斗法,下了马笑道:
“兰蔻不必自轻,火凤殿先家主大晋立朝时有从龙之功,否则普通武家门派的庄院,谁曾被赐过这“殿”字。”
说说笑笑都进了门,余少游见院内有几名少年弟子在习武。
“这是新近来投的南江子弟,都是萧兄在替我火凤殿管教!”兰蔻说着招了几个少年过来,替他们引见余少游等人。
见火凤殿慢慢恢复生机,余少游心里也很高兴,站在院中便朗声道:“我们今天也是来攀凤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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