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佐站起来看一眼山中:“萧兄饥饿就直说,大家都饿,我与鸣佑脚快,进林子寻寻!”
“哎呀我就是喜欢你,话不多,句句顶用!”萧良丰拍手欢喜。
没想到马屁没拍上,鸣佐却道:“我有娘子喜欢就够了!”
说完便与鸣佑进了树林。
江安与余少游大笑:“鸣兄直性子,你跟他玩笑什么!”
萧良丰挠挠头:“余兄比泥鳅还滑,怎么就带出个木头人来!”
几人坐在火堆边顽闹了一阵,余少游拿出玉笛,到溪水边冲洗了一遍,放到嘴边使劲吹,却无任何声响。
兰蔻见了嗔笑:“你傻不傻?吹笛子是凭力气大吗?你不懂音律,瞎吹可不行!”
余少游将玉笛递过去:“那你看看!”
兰蔻也不懂音律不善吹弹,拿在手里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道理。
二人回到火堆边,萧良丰道:“这还不简单,等到了城中,哪里寻不到个乐坊花楼,带了玉笛去,借个故请教请教就是!”
几人正传看着玉笛,鸣佐与鸣佑已从林间出来,提着野兔和山鸡。
待走近时,鸣佑从怀中摸出一个蛋,递给了余少游:
“若不是有这花花,我不会捉这只孵蛋的野鸡,作孽!”
余少游接过蛋,敲了喂花花,几口就被舔干净了,剩个空蛋壳。
余少游笑着抬头问鸣佑;“还有吗?”
“这就没了?我都没它吃得快!”
鸣佐正提着兔子往溪边去打理,听了便道:“拿自己跟个兽物比什么!”
萧良丰刚才被鸣佐呛了一句,这会儿偏又去接话:“这花花可以比,它可是你们少庄主的干儿子!”
“我管它什么花花草草,它要是犯了兽性伤了人,我只管要它的命!”
江安听了捂嘴暗笑。
萧良丰甚感挫败,这鸣佐,还真是一根直木,毫无乐趣,小英子乖巧活泼,怎么就和他对上眼了呢!
不一会儿野物洗剥干净,烤上了火堆,孟路从包袱里翻找了点盐撒上,几人一边烤一边撕着吃了个干干净净。
余少游站起来,满意地抹了抹肚子,捞起襟摆擦了擦嘴。
兰蔻见了便蹙眉,这人,讲究起来一尘不染,粗鲁时又可泥地打滚儿。肃然时目光如剑,冷不丁又比谁都顽闹轻佻,真是无奈!
都饱足精神了,余少游便想,下一步怎么走?还得问问大家的意思。
“各位,石室既已探明,也被狼族发现了,那怎么处置,还得尽快决断,免得日久生变,后凉的人绝不会罢手,大家都说说吧!”
萧良丰等人都看着余少游,知道他已有主意,便等着他说话安排就是。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余少游接着道:“石室内非一家之物,二十年了,也无处归还,现后凉在大晋边境屡发战事,绝不是偶尔抢夺粮草这么简单!”
江安有些吃惊:“莫非后凉还敢有吞灭大晋之心?”
余少游冷笑道:“狼子野心,它有何不敢,胡人骨子里就是天生的吞并者,部族之间的杀虐吞并,从未间断!”
“余兄,你就说吧,我们现在该怎么处置石室!”
余少游远眺山外:“去晋都安京,请皇庭派兵取宝,后凉大晋迟早一战,石室之财可充国库辎重!”
萧良丰翻跳起身:“那还耽搁什么!肚子也吃饱了,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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