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院,见余少游几人已安顿入房,胡中杰正准备告辞。
“中杰,来我书房!”
胡中杰告辞了余少游,去了书房。
“蔡大人!”
“此处并无外人!”
胡中杰嘿嘿笑道:“世伯何事吩咐!”
“你回去后,务必把今日之事告知你父亲,我虽上了密奏,需防有人一手遮天蒙蔽陛下,明日早朝若陛下未议此事,请你父亲再次上奏!”
“是!我这就回去详报与父亲知晓!”
后院几人洗浴过后,都进了余少游房里。
萧良丰啧啧笑叹:“今日之事,真是比戏本还意外!”
“有何可意外的!心存善念只行善举,苍天自不负我!”余少游淡然道。
“是啊!”江安也感叹:“若无出手救人,何来如此机遇!”
余少游转向兰蔻:“你安心收下蔡公子,有了这个大弟子,何愁火凤殿名声不兴!”
几人却是没想到这一层。
萧良丰此时恍然大悟,对兰蔻道:“是啊!有了这个大弟子,以后你去了梧州,也没人敢到火凤殿寻衅。”
兰蔻羞恼道:“我几时答应要去梧州!即便我不在家,不是还有鸣佐吗!”
鸣佐咧嘴一笑,也不插话。
余少游可不干了:“你不答应入我鹤鸣山庄,倒要拐了我家鸣佐当上门女婿?哪有这般好事!”
“行了行了!几个男子打趣姑娘家,也不羞臊!”江安赶紧给兰蔻帮起腔来!
却被萧良丰讥笑道:“人家两人早已是珠联璧合,耍个花腔而已,你倒是着什么急?”
“哈哈哈哈,也是!”
此番安京一行,大事初定,几人心思松快,口无遮拦一阵顽笑后,便各自回了房安歇!
蔡兴林在书房坐至深夜,夫人遣丫鬟来催请,这才回了房,看过卧床修养的蔡夫人,便回侧房歇息,在榻上辗转难眠,四更天才迷糊睡去。
第二日兰蔻将才起身,丫鬟便进来伺候了洗漱,正准备出房,蔡兆卿便嘻笑来请:“师父!请至中厅用早饭!”
兰蔻初听有些不惯,但既已答应收徒,规矩不可废。
“好!几位公子呢?”
“都已到了,我见师父不在,特来请!”
兰蔻见他如此殷勤,看来吃过早饭后,得先考较一下他的功底,看看先教他些什么。
到了厅中,见大家都已在了,蔡灵瑶起身虚迎:“凤小姐请入坐,我父亲在后堂陪母亲用饭,就我们几人也不用拘束什么!”
“对了!昨日还未拜见令堂!”
“余公子客气,我母亲身体一向虚弱,近日患风寒卧床不便见客!”
余少游心想,若是孟路在就好了!
大家闲聊着吃过了早饭,稍坐后便移至院中活动筋骨。
蔡灵瑶不熟武技,自坐在厅外的阶上饮茶,看着院中一群人,甚觉朝气蓬勃。
“蔡公子!”兰蔻唤过蔡兆卿。
“嘻嘻!哪有师父这般唤徒弟的,师父叫我兆卿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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