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鲁纳·克莱门斯不相信卡特·克莱门斯作为自己的亲弟弟会隐瞒自己什么,更不相信陶幻就接触了这么一会儿就知道自己弟弟的精心隐藏,只是卡特·克莱门斯低着头出来,跪在了斯鲁纳·克莱门斯面前。斯鲁纳·克莱门斯都惊呆了,颤抖着双手捧着卡特·克莱门斯的脸,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弟弟,一句话、一个音符都喊不出来。陶幻不是时候地打断他们兄弟之间无声的泪眼交流,显然斯鲁纳·克莱门斯这个哥哥知道更多,而卡特·克莱门斯只是无意知道的。我动了动手中的枝叶,让斯鲁纳·克莱门斯瘫倒下去,在躺下的时候极力伸出右手试探抓住卡特·克莱门斯这个弟弟。
匪徒其他三人却是茫然无知地看着这情景,我来到卡特·克莱门斯的面前,跟他来了一次悄悄话,知道他所知道的内容就让我非常震惊“卡特·克莱门斯是在一次单独行动后看到的,说来也机缘巧合,卡特·克莱门斯在掩埋尸体时候不小心落下了怀表,那块怀表是他们父亲交给他的,卡特·克莱门斯视如生命。结果在他回去时候,看到借着上厕所离开的哥哥宛如恶魔一样,以超乎常人的力量把他们五人合力掩埋的尸体给挖了出来。挖出来之后把尸体放在车上,移交给了不远处的教会教士,还好斯鲁纳·克莱门斯做完这一切的时候没有走原先他们计划的路线,而是抄了一条捷径小路走了。在卡特·克莱门斯要走的时候,寂静的空地上响起了教士的祷告声,其中还夹杂着他没办法形容的声音,他趁教士不注意的时候转移更近的地方。他看到了他永生难忘的景象,教士面前出现了一个浑浊的漩涡,然后尸体上出现一个个光点。那些光点都奔向漩涡中,那个凭空出现的漩涡也在最后一个光点没入其中之后消散了,教士的祈祷声没有漩涡的消失而停止。小车上的尸体突然之间动了,只是没有所有所有尸体站起来,那些没有站起来的尸体就化为齑粉飘散掉。原本满满当当的小车变得空无一物,尸体们笔直地站在教士面前,没一会儿教士就停止了祈祷,拿起各种仪轨工具引导着尸体。仪轨工具都是银质的,在皎洁月光下照耀着闪闪发光,卡特·克莱门斯捂着嘴带着泪沿着哥哥斯鲁纳·克莱门斯之前走的路追赶自己的伙伴去了。”
在卡特·克莱门斯说完他的所见所闻后,大声地嚎啕哭了起来,陶幻也被惊吓着捂着嘴,看向一边躺在地上不断高呼“不!”的斯鲁纳·克莱门斯。想起之前不说出教会恶性,现在还想掩盖掉,这样的人不是跟教会教士干的不让死者宁静一样吗。陶幻向上前教训一下时候,被卡特·克莱门斯拉住了,死死地抱住,不让陶幻上前一步,口中不断呼喊着“哥哥也是受害者啊,也是被教会虐待的对象,哥哥曾经被教士带走五年,回来全身都是疤痕,性格也跟原先不一样了,晚上还常常做噩梦惊醒,求求你不要迁怒哥哥!”就这样被卡特·克莱门斯拖住不动,动用枝叶也没让他放手,陶幻也被卡特·克莱门斯行为感动,也冷静了下来,想到卡特说的“斯鲁纳·克莱门斯被教士带走五年,回来全身都是疤痕,性格也跟原先不一样,晚上还常常做噩梦惊醒,”还有最前面说到“宛如恶魔一样,以超乎常人的力量把他们五人合力掩埋的尸体给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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