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武先锋营虽然一人双马,但为了保存战斗实力,也不敢走得太快,以每日一百六十里(约65公里)的速度向西进军。
而王国、韩遂叛军担心被追击,因此尽管人困马乏,也急匆匆地逃回凉州,只用三天时间就回到上邽城。王国叛军刚刚回到上邽县一天时间,羊武的先锋营也已经来到山口。
羊武在山口里休息了半天,让牲口和将士吃饱喝足,然后率军走出山口,来到上邽城下,距城二十里准备安营下寨。
王国、韩遂见到羊武先锋营只有三千余人,而且连续三天追击,人困马乏,想趁羊武立足未稳,一举把他消灭。
此时,叛军一路聚拢逃兵,总计有两万余人,其中骑兵尚有七八千人。虽然大家一样人困马乏,毕竟自己人数占据绝对优势。因此,王国、韩遂命校尉伍检率全军突击羊武,意图一举消灭羊武先锋营。
羊武刚要下寨安营,无人机发现了敌人动向,心想,本来想趁夜潜入城中,如今敌人主动开门,何不一鼓作气,直接拿下上邽城。
“张绣!”
“到!”
“集合队伍,直接攻城。”
“直接攻城?”张绣吃惊道,“羊司马,我们是骑兵,没有攻城器械,敌军大门一关,我们怎么攻进去?”
“我见上邽城上空尘土飞扬,敌人应该想要趁我们立足未稳,集合队伍发动突袭,这大门正好给我们打开了。”
“啊!”张绣回头望了望上邽城上空,果然有些灰朦朦的感觉。但是,若不是非常仔细观察,谁知道那是什么,就算是尘土,又怎能知道一定是敌军准备出击。
“是!”张绣高声应道。
当初,董卓派他来担任假司马,告诉他羊武这人没打过仗,只怕经验不足,让他临阵多点主见,帮他纠正一些不靠谱的指挥。
可是,从训练骑兵开始,张绣不但没有发现羊武有什么经验不足的地方,反而处处显得比自己高明得多,他不但没有纠正过他的命令,反而越来越觉得他的命令每次都被事实证明正确得不可思议。
因此,张绣尽管尚有些疑虑,还是立刻服从命令前去集合队伍,不再发出疑问。
“大哥,羊司马打仗真是神出鬼没,刚刚说要扎营,突然又改了主意要攻城。”李二对李大说道,“你看我们全是骑兵,能攻下城池吗?”
“少说废话,”李大严肃说道,“听羊司马的命令就是。”
“是,大哥!”李二答道。
兵马集合完毕,两名司马率军向上邽城走去。
城楼上的王国、韩遂远远望见羊武率军前来,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想要去攻击羊武,羊武竟然也想要来攻城。先锋营没有攻城器械,又只有三千人马,他这是来送死还是来打仗,二人心中纳闷不已。
“合众将军,”韩遂问道,“要不收军回城,拒城而守。”
“区区三千人马,也要怕他,等皇甫嵩大军前来,我们如何应战?”王国说道,“不如趁此机会,先击溃他的先锋营,让将士们提一提士气。等皇甫嵩大军到来,我等再拒城而守,他奈我何。”
羊武率军刚到城下,果然敌军两万人马已经出城列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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