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岑誉面色很不好看,卫云灵想了想说道:“裴大人,此次捉捕千手佛高驰辛苦你们了,无论捉捕结果如何,这次回宫我定会向统领大人为裴大人讨一份功劳。”
裴岑誉没想到平日里高高在上,手握生杀大权的青天司密使今日说话竟会如此客气,还说要帮自己邀功。
裴岑誉顿时感到有些受宠若惊,一张脸瞬间由苦变喜,只是这讨要功劳一事,他既是想要又不敢要,更不敢询问是真是假,纠结了半天,这才很是恭维地说了句:“一切听大人安排。”
卫云灵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向眼前一众官兵,见人人面露愤慨之色,卫云灵心中叫苦,暗骂三哥尽会惹事,又要自己给他料理后患。
想了想,便压着嗓音对着眼前一众官兵说道:“今日之事若是有弟兄受伤或者身死,全部当作追捕要犯导致的意外伤亡,我会向朝廷索要体恤金,还请各位弟兄放心。
另外,我已经与裴大人商量好了,受伤的弟兄可以继续担任官兵一职,身死的兄弟,家中可找一兄弟顶替位置,无需经过考核,赋税方面一如往常。”
此话一出,裴岑誉一愣,但还是冲着一众官兵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见城主大人点头,一众官兵这才神色稍缓,倒不是他们舍不得官兵这一职位,而是赋税问题,当今世道朝廷年年征税,百姓苦不堪言,唯有在官府有个一官半职,才能赋税减半,勉强混个温饱。
见稳住了众人,卫云灵这才下令快快跟上二人。
裴岑誉领命,派几十号人继续守着萧家上下二十余人,其余人全部奔向后院,远远地跟着马平二人。
马平引着孙叔一路直达萧语薇厢房,本来他与高驰约定,他会设法引人冲进内屋造出声响,然后将偷来的青天司腰牌丢在内屋,再将人引去远方,等屋内安静了,高驰再扭开机关,寻到腰牌乘机逃跑。
但现在看来是不需要冒风险了,身后跟着自己的光头大汉就跟疯了似的,一路哇哇怪叫,一路横冲直撞,虽说他们是在屋顶,但马平相信这么大的动静,哪怕是聋子都听得见。
为保安全起见,马平刚跳到萧语薇厢房屋顶便停步不前,紧随身后的孙叔也是立马跟着跳了过来。
只是他这动静显然是忒大了,只听咚的一声,孙叔就像一只愤怒的棕熊,双脚直接砸在屋顶上,屋顶顿时瓦片纷飞,马平甚至都觉得房子都震了三震。
只是他越是这样造,马平心里就越是高兴,见孙叔身子落定,马平挥起紫电剑就是一阵胡乱挥舞,直劈的瓦片四溅,声响震天。
见蒙面人剑影缭绕,气势十足,孙叔还以为他是在酝酿什么大杀招,顿时心神一紧,双爪护在身前准备接招。
然而下一秒蒙面人却是一个横跳直接下了屋顶,孙叔一愣,顿时破口大骂:“狡诈贼子,休跑!”说着又是狠拍了两下光头,哇哇怪叫着跳下屋顶。
马平跳下屋顶,手握腰牌直接对着内屋方向一甩,腰牌就化身暗器直接穿破窗户纸飞进内屋。
见光头大汉也跟着跳了下来,马平运起轻功又是一个横跳上了屋顶,对着刚跳下屋顶的孙叔戏弄道:“那莽夫,快快跟上你爷爷,哈哈哈。”
见蒙面人又上了屋顶,又听着其满口的嘲弄话语,孙叔只觉得自己气炸了肺,对着面前房柱一阵猫挠,咆哮着再次扑上了屋顶继续去追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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