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旗!”
徐清桢赶着路,在离开棺材山之时,将炸裂出来的红色旗帜取了一并拿走。
玄阴旗,在茅山法器之中曾有记载,此旗需要需要九十九鬼怪和一面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小孩的鲜血的纱布一同炼制,练成了后,能纳阴气,御鬼物。
不强不弱,只不过此器有些邪,其中禁制更是三破不堪,内有三天不完整的地煞禁制,不过足以。
徐清桢正在专研于禁制法术,虽说此物只有三条残破禁制,但也有益于她在禁制一道的修行。
匆匆,徐清桢赶路的速度极快,看似一步一步缓慢至极,但是一步能踏十里。
夜晚漆黑如墨。
徐清桢暗嗔,这山路便是走了一天,却都未见一个镇子,连个歇脚之地都无。
“前面有个村子!”
叹气之余,便见到了前方有着些许灯火,还有些刚烧完财火的烟火气。、
徐清桢迅速走去,便发现村子门口站着一个老太,老太佝偻着身子摸着眼泪,目光往前前往。
她忍不住上前询问:“老人家,你何事所哭?”
老太没有理会,继续哭。
“老人家,你何事所哭?”
徐清桢见她不理会,以为是耳朵不好,便增大的音量。
过了许久,老太才缓缓回过头:“姑娘是?”
徐清桢才淡淡笑道:“小女子姓徐,路经此地,见着天黑夜深,边想寻一处落脚之地。我见老人家在这儿村门口独自哭泣,便来询问。”
老太仍然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我儿刚才出门赶往京城了,这一走不知要多久才回来,恐怕回来之时,我便是一杯黄土。”
赶往京城?徐清桢纳闷,大半夜的,这一带全是山路,白天不走非要往上走,搞不明白。
“老人家,别伤心,你儿定能早早回来,夜晚天凉,你独自哭泣,容易着凉了身体,若是身体有什么病话,怕是你儿回来,恐会深深自责,责怪自己不孝!”徐清桢轻声劝解一番。
这世界是民国时代,军阀之争,社会动荡不安,特别是京城,若是他儿真能够回来,那恐怕是万幸。
老太听着好像极有道理,也不哭了,红着个眼:“没错!徐姑娘孤身一人,不妨到老身这儿歇息一晚,我儿刚走,正好有一间空房。”
徐清桢笑道:“那就多谢老人家了。”
“小事小事!”
老太在前面缓缓走着,徐清桢紧随其后。
走进村子,家家户户的灯都亮着,一走进来,徐清桢总感觉不舒服,那些每家每户的窗边走站着一人仿佛在望她,让徐清桢瘆得慌。
神识之中一切,每家每户的人都很正常。
切菜、织衣服、睡觉....
窗边的人没有移动位置:“老人家,那些人站在窗边望我作甚?”
老太摇头苦笑道:“我这儿黄山村啊,位置太偏了,就连最近的小镇立这儿也有几百公里之远,我们村子很少有人来,每每来人都吸引着我们村的人儿。”
“原来如此。”徐清桢微微点头。
一股至阳的气息陡然进入徐清桢的神识范围内,她回头望了望,什么也没有。
“姑娘在望些什么?”转过,老太便望着徐清桢,面带微笑,但是眼神无色,暗沉沉的。
徐清桢手中悄悄摸出一张驱煞符,回应道:“没事,总感觉后面有人。”
老太太笑了笑,不复之前的沮丧:“这深更半夜的,有什么啊!”
“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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