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之中,一名身穿黑衣的黑脸汉子,至始至终没發过一语,听众人说到这,忍不住發出不屑的讥笑声。
秦兄脸色不耐,冷嘲热讽道:“看样子??我们骆兄弟是乎有些高见?”
黑脸汉子一口饮尽杯中烈酒,将酒杯中中一甩,哐啷一声,扔在桌上,举动傲慢,令同桌四人面色一沉。
黑脸汉子不以为意,咂了咂嘴边的酒渍,咧咧笑道:“秦淮扬你就装吧!讲得一副为国为民、忧心满天下的模样,不认识你的人还真会被你骗到。”
秦淮扬右掌重重拍桌,整个人顺势站起,指着黑脸汉子,大声怒斥道:“骆离歌,你最好解释清楚,否则你这话就是在毁谤我秦某人!”
骆离歌淡淡道:“去年三月,你在南阳城裡干了什麽些事情,我想你应该心知肚明。”
秦淮扬一听,脸色大变,双目圆睁,语气慌乱道:“什麽心知肚明!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骆离歌笑了笑,一双如同鹰隼的犀利目光,扫向了其馀三人,云淡风轻道:“还有你们三位??”他将目光停在侯三身上,如诵书般的朗读:“侯三,今年一月重庆饶河镇,侮辱女子一名,并将其一家五口,不论老少一同斩杀,随后放起大火毁之,并对外佯称是魔教所为,可耻!”在说到可耻两字,他的语气冷冽,令侯三背心發凉瞬间湿了一大片,尖嘴猴腮的脸上异常惨白。
骆离歌不以为然,将目光放到关一飞身上,继续说道:“关一飞,今年二月,南宁,牛家村,因酒后与居民起争执,一怒之下将其斩首杀害,担心东窗事發,便将村内五十二名居民,一举斩杀,杀人灭口,对外宣称魔教所为,可耻!”
关一飞脸色瞬变,脸色涨红,狰狞大喝道:“你给我闭嘴!”瞬间抽出放在脚边的长枪,手腕一推,长枪嗡嗡作响,化为一条银龙,朝骆离歌的眉心奔腾而去。
骆离歌面不改色,举起手中筷子,随手张筷一夹,喀的一声,竟将枪头给死死夹住,银寒的枪锋硬生生停他的眉心前两寸,不论关一飞如何使劲,皆无法令枪头再进一寸,忙对其他几人放声大喊道:“你们还坐着看干嘛?一起上啊!”
侯三和国字脸汉子相互一看,都见到对方眼中的惊恐,也见到对方眼底那丝不愿坐以待毙的决心。两人大喝一声,同时抽出携带兵器,朝骆离歌攻去。
秦淮扬也抓起了随身携带的兵器,可他却反其道而行,不但没有一起攻向骆离歌,反而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一步,将距离拉开。
二楼的用餐客人们,一见到兵刃相交,登时心惊胆跳,深怕会遭到泼及,顾不及还未吃完的美食,马上慌乱逃离,瞬间就跑了个精光,只剩下墨筑三人还坐在原位,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菜餚。
只见侯三戴着一对精钢拳套,施展看家本领“大圣猴拳”攻向骆离歌的右侧,拳法灵动轻盈,可深处却隐藏着一丝刚猛。
骆离歌道:“好拳,可惜施展的是个人渣。”右手轻轻一挥,筷子传出一道猛烈力道,扯着关一飞的长枪撞向侯三的钢拳,發出铿的一声,竟将侯三撞退三步。
此时,国字脸汉子也举着一把钢刀,从左侧赶到,二话不说,狠狠朝骆离歌的头顶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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