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树的茅草房,平看上去,就是一堆烂草,可到了平台的边沿,看到的是大松树上架着一堆草,是怎么也和茅草房联系不到一块。
要想上去看个究竟,还相隔着十多米远。
这茅草房建在了半山腰的大松树上。一个慈祥的老者打开了房门,从里面探出了头,向他俩说:“上来吧。”并给他俩放下了绳梯。
于敏拉着常树根下了斜坡,来到了大松树的绳梯前。于敏先抓着绳梯爬了上去。
常树根仰头向上一看这树有十几米高,也跟着爬了上去。他刚到门口就听得老者问于敏,“这个小子是谁?从哪来?”
于敏说:“你不是天天盼着要女婿吗,这是你上门的女婿,怎么样?还看得下去吧?”
“没正经,我就是想清楚你和他的关系,叫什么名字?”
听说话,于敏的父亲就是一个很固执的老人。
“好好,我告诉你,他叫常树根,是林场的副场长,只不过眼下和你一样……”于敏这样说着,停顿了下来。
“这话怎么说,怎么和我一样了?”老人被于敏闹糊涂了。
于敏马上加以解释地说:“你看,你被人追捕,他也被人追捕;他们追捕你的理由是杀人犯。而这位,你的准女婿是强干杀人犯,而且是两次。第一次,是在县城里的翠月楼饭馆的包间里;第二次,是在二十里铺的农家小院。”
于敏的父亲说:“小伙子面善,不像你说的,会干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来。”
“对了,我也不相信。他是一个好人,是他从豹子的口中救下了我。要不然,你就没有我这个女儿了。”于敏说着扑到了老人的怀里。
常树根想着,该是露头的时候了,老人应该没有了敌意。他便爬完了绳梯,在门口探出了半个身子。
此时,常树根才看清楚了这间茅草房,就像瓜地里的茅草庵,只不过比瓜地里的茅草庵要严实得多,全是用绳子和松木椽子捆绑而成,松木墙上还留有碗口大小的窗口。那肯定是用来观察外面情况的观望口。
“嗷——嚎,嚎——”突然,一个披头散发的人从树下跑过。
常树根问老者,“这是个什么人?怎么这么个打扮?”他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个披头散发的人,不由地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这人。”
“你认识?”
“不认识。”常树根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告知了于敏的父亲。
老人说:“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见过他,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经常出现在森林里。”
老人说着,一边搂着女儿,一边把常树根拉进了茅草房。老人感激地握着常树根的手说:“太感谢了,你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呀。我女儿也喜欢你,我就把我女儿交给你了,你要对他好一辈子。”
“我可以答应您,但眼下不行,我现在是负罪之身,根本没时间照顾于敏。等我的事情平反昭雪后,我一定娶你女儿,成为您的女婿。”常树根也非常激动,紧紧地握着老者的手。
于敏在常树根的心里已经深深地扎了根,他对于敏存有非常感激之情,她能为他考虑,教他滑翔伞,这种情谊,是在他患难之时显现的,对他来说是难得可贵。
于敏从老人的怀里出来,从那墙上的观察口上向外看了看,惊慌地说:“爸,有人来了。”常树根听了,一步跨了过去,看到有伙人在林间小道上走着,奔这儿来了。看那样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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