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完电话,转身看了看景渝,她现在的表情很奇怪,如果一定要用一句话来形容这种“奇怪”,那就是……在迷离之中带着点索然无味?!
“你这是什么表情?”
景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自顾自的说到
“男神就是男神,人长得帅就算了。连声音都那么性感,像台低音炮一样,一下一下的往我心里轰!讲真光听林叔叔的声音我都能想象到他穿着西装叼着玫瑰飙车的潇洒模样!”
因为叶树汐的那群“老公”的言论和行为,所以我一向看不惯有人在我面前露出“舔狗”模样,特别是当这个舔狗舔的对象还是我老爹的时候…
所以我忍不住帮景渝补充到
“你应该给自己的想象力插上翅膀继续想象下去,比如老爹的西装下总会包裹着他最爱的海绵宝宝三角裤。比如老爹的跑车是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从小妈那骗来的。”
景渝听我说罢,用手拍了拍档把上的象征着玛莎拉蒂的“粪叉”阴阳怪气的说到
“嗯,他是,你不是。”
……
在导航的指示下我和景渝把车开到了一条专卖毛线的“毛线一条街”,停好车过后逛了好几家店都没有挑到满意的毛线。其实我和景渝对毛线都可以算得上是一窍不通了,除了最直观的触感之外就只能看价钱了。像很多三百多块钱一斤的毛线他告诉你纯羊毛,而且摸上去感觉也还行,但总感觉哪里不好。走的时候店家还以为我是嫌贵了,连忙又给我来了个淡季亲情价二百八…
类似的情况又出现了四五家,直到终于有一家叫做“猗绒”的店出现,这家店装修一般,但是毛线的质感和价钱都比刚才的几家要高的多。我当即要了两斤毛线,一斤最好的和一斤老板说最适合打手套的。我到柜台给钱的时候景渝在凑到我耳旁小声的问到
“你哪钱还够不够?这两斤毛线加起来不比买个手机便宜多少吧?”
我从钱包里面掏出了杨馥雪出差前留给我的黑色银行卡,对着景渝扬了扬
“我确实没钱了,但是我老婆有啊!按理说我现在结婚了,我送礼物应该是代表我和杨馥雪两个人。所以我跑腿出力杨馥雪出钱,合情合理!”
景渝翻了一个景渝式白眼,然后纠正我到
“注意你的措辞,雪儿现在是你前妻!不是你老婆。你现在是在你前妻不知情的情况下用你前妻的钱,这属于是非法盗用他人财产。”
我感受到了对面收银小妹怪异的眼神,一边在ps机上熟练的输入密码一边反驳景渝的指控
“谁告诉你我老婆不知道了?这消费完了银行给她发短信,她不就知道了?”
景渝看了看我输密码的手,似笑非笑的说到
“看样子平时是没少用雪儿的卡啊,输密码输的怎么熟练。”
我还没来得及反驳,收银小妹已经把银行卡和包装好的毛线一起递了过来
“谢谢惠顾!”
我接过毛线和银行卡对她点了点头惯例的说了句“谢谢”,然后转身在景渝耳边小声的说
“密码是我生日,我肯定熟练啊。”
景渝看了看我提在手上包装精美的毛线,又抬头用“星星眼”看着我说到
“我现在都有点羡慕你姐姐了,居然能戴林墨亲自打的手套。我要是也有个弟弟就好了!”
景渝有时候思维会突然跳跃,上一秒她可能在和你聊一部她最近在追的动漫还没说完,下一秒就可能突然又和你谈起某个老同学的八卦。所以我一直怀疑她脑子里面是不是装了个虫洞,一会在虫洞里头,一会在外头…
但是当了她快二十年的“兄弟”我早就习惯她的跳跃,所以跟上她的思维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
“你好手好脚的,就算你有个弟弟他也不会想到送你手套吧?”
“你姐不也是好手好脚的吗?你说的跟她是残疾人一样,按理说六根手指不是应该比我们五根手指的办事更方便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