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面官儿看来,女兵部尚书就是国君郑泷养的女白奴,而几千个健美白妞的出现,已经极大的扭转了蜀中明末汉人心目中的美貌女子就该一副弱质彬彬,裹小脚,走动也象风中杨柳一样轻摆的扭曲审美观。
这些大月匈\脯白妞的出现,使得养健美妾的风俗油然兴起。
随着白妞侍女源源不断生产出来,蓉京上上下下官儿,但凡有点家产的,都有了家畜养白妞的习俗。
象郑泷郑国德的现代亲朋好友,光郑泷发下去的,就有少则四名,八名,多则十二名白妞。
当然,白妞全部是郑泷的密探。
特务政治,虽然郑泷没有刻意为之,但依然是有效的管控臣子的手段,郑泷自然不会不用。
李霸身边就有四名白妞侍女。
最初收到这四名身材样貌不亚于嫩模的白妞侍女,李霸心中这个乐啊。
真正叫乐不思蜀了。
但后来,他很快发现,这四名白妞不知道是受过什么教育,死板,甚至可以称作呆板僵直。
平常交谈,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你不问她,她自己绝对不会主动回答。
好在身材样貌出众,有些许古人的毛病,就忍了吧。
一年下来,有一个侍女已经怀孕了,看模样,四个月后他李霸就有小宝宝了。
李霸也就有了为人父母的责任感。
处理警务,也就更加负责努力。
收到张岚的命令,李霸赶忙跑来见张岚。
张岚说:“李霸,我家郑泷待你如何?”
李霸摸不着头脑,说:“大王当然待我极好了。”
“那好,阿姨有事,你是不是该帮忙?”
李霸当然说漂亮话:“但凡阿姨有事要我帮忙,我不帮,我就不是人生父母养的。”
“那好,李霸,阿姨需要你帮忙,接下来几个月,阿姨要收盐,马,铁,茶,田,商六税,因此,你的警力需要随时待命,以便镇压不法商贩。”
李霸说:“这是公事,于国于家都大有好处,我怎么会怠慢半分呢?”
张岚说:“你抽调五百名精干干警,以后,就调到阿姨的户部,做经济警吧。”
李霸大话都说在前头了,猛得听到这个要求,顿时哭丧着脸,答应了,心中闷闷不乐的出门了。
不说张岚是王太妃,就算是没有交情,也不是王太妃,她是户部尚书,自家的钱粮都靠她老人家指头缝里漏下来,底下当官儿的,又怎么敢违背户部尚书的命令呢?
公器私用,又不独独一朝一代。
谁手中有权,不用几分在自己身上?
打发了李霸。
张岚又叫来了裴彪。
裴彪的小日子,更是惬意无比。
作为年纪轻轻的蓉京伊,裴彪的管辖权虽然仅仅是天府堡内城墙里面的旧明末成I都城区。面积大约四十平方公里。
无论明末蓉城人怎么看不起裴彪的学问,一个正三品的,穿紫袍佩戴金鱼的朝廷高官自然受到各方瞩目。
甚至有不肖的大商人,宴请裴彪,在酒足饭饱之后,把裴彪推进了他自家美妾的闺房。
于是,在这些钱财,美色贿赂之下,裴彪也是很快就变成了黑心官员。
郑泷不是没有听到过裴彪大肆收受贿赂的风声,但想着这小子是他的死党,十五年的铁交情,因而留中不发。
对于现代人的首相郑国德来说,自己的世交侄儿,有点道德上,或者经济上的瑕疵,只要他还认真做事,就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当然,郑国德已经严厉警告过裴彪一次了。
裴彪倒没有吓得魂不附体,还当自己是在红朝,是自由的平等的人,因此,有些大大咧咧。
但对于世叔的严厉喝斥,裴彪也知道是他不对,但却在私下表达了不满。
也就是,虽然八旗才刚刚入关,这裴彪,已经变成了二十世纪初,“俺大清”完蛋前十年的那些八旗子弟,顽劣不肖。
裴彪收到张岚的通知,也是大大咧咧的,直到下午,太阳当头,暖和一些,方才施施然坐着轿子到张岚的户部面见张岚。
张岚就有几分不悦。
见了裴彪,强忍不悦,依然亲热地说:“你小子翅膀长硬了呀,老娘要见你,是不是都要预约?”
裴彪一年来,见到的人,几乎都是伏低做小,小心逢迎他,当下,见张岚的口气,顿时感觉不爽,一翻白眼,说:“阿姨,有什么话直接说。我虽然不算什么大官儿,也忙呢。”
张岚顿时有些憋气,感情,你以为我张岚就是闲人,找你就是闲事?
张岚说:“你以为我找你是私事?”
裴彪“嘿”一声说:“如果是公事,就公办呗。”
张岚已经是大怒了,说:“那我是不是要给你送送礼?”
裴彪硬顶了回来,说:“送礼就不必了,我也不敢收阿姨的礼。”
张岚沉默了一下,说:“裴彪,我不希望你走上岔路。”
裴彪眼睛都不眨说:“阿姨不要给我泼污水。我可不是小孩子,任人拿捏。”
张岚忽然有些想通了,说:“你是不是觉得,是我们郑家亏待了你?”
裴彪“嘿”一声说:“你说呢,阿姨。”
张岚怒气已经快无法遏制了,说:“你说说看,我们郑家怎么亏待了你?”
裴彪“嘿”一声说:“先不说,叔叔的兄弟到了这边,直接封伯,什么事都不干,每年就能平白拿正三品俸禄。且不说,他们的宅邸是价值五千两白银的。就拿我爸我妈来说吧,他们又不老,你们给他们安排了什么工作?”
张岚说:“这么说,我们郑家对不起你们裴家的事情还多了?”
裴彪眼睛一翻,说:“也不算太多,就这么几件,叫人不快。”
张岚说:“果然,天高不算高,人心比天高,井水化做酒,尤嫌猪无糟!你回去,等消息吧。”
张岚拂袖走了,裴彪嘿了一声,说:“以我的裴家家主身份,就算你不爽老子,老子又何必理会你!我们裴家,也是蜀国的股东!”他也走了。
张岚把这些,跟郑泷干脆利落地一说。
郑泷脸上怒意浮现,说:“母亲,果真如此?”
张岚都快气疯了,说:“你以为你老娘是不知轻重的泼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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