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岚觉得头有些晕,这女郎知道的,比她和郑国德还多呀?郑国德也觉得,这女郎怕不权限更高啊?
奥黛丽把头扭开,说:“都暗示好多次了,这家伙一点都不动心,我又有什么办法跟他在一起?”
郑泷欲言又止。
张岚看了,说:“我和他私下谈几句。”过去把郑国德和奥黛丽推出房门。
张岚说:“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你到底看中哪一个了?”
郑泷说:“我就是有一个顾虑。”
张岚说:“我们娘们俩,有什么就直接说呗。”
郑泷悄声地说:“她是不是……是不是,处女啊?”
张岚噗呲一下笑出来,说:“一般来说,大洋马是没有处子的,可这个姑娘,脸蛋还时不时会浮现红晕,雪白的脖颈也浮现红晕,这是典型的处子表现,你放一百个心。我的儿子诶,你可真龌蹉。”
郑泷说:“嘿,嘿,嘿,那我要娶她。”
张岚把两人叫进来,说:“我儿子没啥问题,奥黛丽小姐,你有什么不愿意的吗?你愿意,我们就把订婚办了,等你满二十二岁再结婚,结婚太早了,对身体不好。”
奥黛丽一下子脸色绯红,说:“我,我,我……没意见。”
“那这事儿就初步定了,老郑,明天你叫刘之渤拟一个章程出来,看怎么办理订婚。”
“行呢!”郑国德这个高兴啊。
郑泷想起刘亦菲,连忙说:“呃,呃,菲菲说了要订婚不许抛开她,要订就必须一起订啊。我的东宫王妃为刘亦菲,西宫王妃为奥黛丽。”
奥黛丽不屑地一撇嘴,说:“这丫头只知道拣现成,行,我没意见,现在也可以订下订婚时间,等她回来一起举行订婚仪式。”
郑国德立刻把今天在内阁被迎头猛击的事抛在脑后了。
这下,这屋子里的人,就真正是最最核心的小家庭了。
父亲,母亲,儿子,媳妇。
郑国德说:“没啥说的,我去通知他们过来祝贺。”
郑国德快步走到隔壁,叫来杨家科,王兴培。
杨家科和王兴培现在经过一年半时间熏陶,也不敢象以前一样自称“杨叔”,“王叔”了,见到郑泷,还有些谦恭,说:“大王,这等举国庆祝的喜讯,我们有幸第一个知道,这是我们的福分,请务必让我们操办这场订婚大典,保管办得圆满。”
张岚说:“需要多少银子,直接报到户部,我批。”
郑国德说:“我会让礼部配合你们的。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放心礼部那批榆木脑袋来办?”
郑泷说:“今晚,我会派人同知六叔公和舅舅,大伯的。”
“对,通知一下他们,不然,他们会起疑心的。”
几个人于是又开始喝酒。
最后,郑泷和奥黛丽是把他妈张岚他爹郑国德搀扶出去的。
给两位老人用了点醒酒汤,直接叫来侍卫,去说。
六叔公和舅舅,大伯已经睡下,听了这个消息,简直连衣服都没有穿妥当就飞奔来了。
郑泷连忙又请他们进屋子坐,说:“这事,本来明天内阁会议说的,可我爹我妈和奥黛丽都觉得最好先给亲人说一说。”
六叔公笑得嘴巴都合不拢,说:“既然是奥黛丽阁部做王后,我们就都放心了,奥黛丽虽说是夷人,可却是我们尚是郑家村就来了的小姑娘。跟我们一路走来,同经风雨,都几年了。大王也该给她名份,总不能叫王后一直这么守下去吧?对了,大王还要订下东宫刘王妃,那,估计她啥时候回来啊?”
“一切顺利,也就一、两月吧,订婚不着急。”
张贵也说:“我也完全支持,想当年为了不让当时还强势的大明朝廷起疑心,我们可生活得多清贫?连大王也都过穷人的苦日子,只是后来大王知道装穷装弱实在不会改变我们的处境,所以改弦易张兴建青羊庄,之后买通大明上下,修建天府堡,又招募数万豪杰,方才有姐姐,姐夫被顺利营救出来的后事,不然,我们青羊庄上下都完蛋了。奥黛丽大小姐不仅自己带来了好多豪杰之士,还是一个可以和大王并肩作战的顶尖儿高手。她甘于辅助大王,几年啊,这几年青春年华对她的一生就这么一次,而且是最最宝贵的少女时期,现在,奥黛丽小姐都双十了,再不结婚,就麻烦了。”
郑泷方才知道,原来修改后的记忆也只是从西元一六四四提前到一六三八,也就是六年,做了最小幅度,但最稳定的记忆修改。
郑泷说:“这事,我让我爹的死党,我杨叔和王叔主体操办,你们是我的至亲,来参加婚礼就行了。”
六叔公第一次不同意郑泷的意见,说:“这怎么行?必须由宗正大人主操办,内阁全体成员都协办,这才是大国国君娶王后的派头啊。”
郑泷说:“这也行。大伯,就麻烦你了,我的意见是,要闹热但不闹腾,要华丽但不奢华,尽量给王室的婚礼开一个好头,不能让咱们的后代,结婚的时候奢靡太过。择三月后的吉日举行订婚。”
郑国明说:“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第二日,通知了内阁全体。
其实,也就是通知明臣的三人。
然后,刘之渤拿出明朝皇室婚礼的具体步骤来说:“首先,是定吉期,但既然是订婚,但只要吉日也可以了,不一定非要大吉日,只要大吉日举行婚礼即可。
首先是确定吉期。这选吉日,就是让钦天监选定吉日。
然后,由礼部题请,钦命大臣两员,充任正、副使,行纳采、问名之礼。而行纳采、问名之礼,必须由班首勋臣或者首相来充当。就是由太王,宗正两人来充当。
再之后,是整容、上巾之礼,做完这一步,皇帝要大赦天下,然后,给大臣赏赐,等等,诸如此类普天同庆。……”
刘之渤说:“以大明经济的拮据,神宗皇帝办婚礼都花了十万两银子,他的皇太子花了二十多万两,而福王则僭越地花了六十多万两。大王乃开国之君,可以定下祖制。”
郑泷说:“就花一百万银元吧,多了,划不着。我一年才一百二十万两内努可以找王太后报账,多了,就是我自己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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