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双手写字,诸葛野驴是不惧的,心灵手巧,一心二用就是用来形容炼器的人的。两手拿毛笔开始在纸上练习。由于都是初级符文,刻画的线条相对容易,难的就是掌握完成的时机和中间不能有跑偏间断。
一连练了两天,连店都不开了,在双臂和手腕都开始隐隐作痛的时候,终于掌握了双手同时画出两幅符的手法。
中间韩蓓贝来找过几次,看他这么认真,除了拿他手机帮二人点了外卖,还帮着在楼下看了会儿店,由于没法修锁,也不知道锁的零卖价格,一分钱都没赚到。
当晚,诸葛野驴沐浴更衣,盘膝而坐,调整了半个时辰。期间,韩蓓贝一直在边上护法。
诸葛野驴睁开双眼,眼睛里似乎射出一道金光芒。吐了口气,韩蓓贝往后微微侧身……以示尊敬。
两把特殊的锁摆在桌子上面,两根百年道行的猫妖尾猫做成的狼毫,已经吸入了适量的朱砂。这两只笔,乃是完成系统任务所获得的奖励,画起符箓,凭空多出一成把握。可以微调一些细小的误差,以便让符箓威力更大。
诸葛野驴拿起毛笔,快速颂出两段口诀。画符这东西,其实就是感应天地之气,然后把天地之气中的灵气,通过画符的形式,封印在纸上或者玉上,当然也可以封印在其他的地方,比如人的身体上,布上,金属上。
朱砂在两把铜锁上下翻飞,诸葛野驴呼吸均匀,心态平和。画符箓是讲节奏的,快了灵气还没聚齐,慢了则灵气易散。
韩蓓贝在边上护法,看着男人一脸专注的样子,不禁暗暗点头,都说专注的男人最帅,我看还是自家的男人最帅。
眼看就要收笔了,诸葛野驴额头开始出现细密的汗珠,收笔的时间一定要精确,要同时,不然可就达不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
唰,左边的最后一笔比右边快了,左手一顿,整个符都作废了。
……
“再来一次?”韩蓓贝试着问到。
“行,不过得求大小姐,帮我个忙。”诸葛野驴尴尬的说。
“说!”韩蓓贝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这锁数量有限,不能浪费,能不能帮我把这两个符文情理干净,以备不时之需。”诸葛野驴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好吧!你这是纯铜锁吗?会不会生锈啊?”韩蓓贝拿过两把锁,朱砂有极强的渗入性,不拿洗涤剂用力擦,估计擦不掉。
“没事,表面擦干净就行。”诸葛野驴再拿出两把锁,沾好朱砂,开始闭目运气。
韩蓓贝看了他一眼,开始吭哧吭哧的刷起了锁。
这次诸葛野驴右手一抖,又错了。“女王大人,我又画错了!”
“……”韩蓓贝现在一个还没刷完呢。“大哥,你好好画!这是我家灵儿八岁时的作业。”
诸葛野驴也挠了挠头,“我练习的时候成功率还行啊,怎么回事呢?”
“你再画错,自己擦!!”韩蓓贝把画错的两个都拿过来,又开始闷头擦起了锁。低声嘟囔到“每次都是画到最后才出错,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诸葛野驴没理韩蓓贝而是一咬牙,正所谓一而竭,再而衰,三则成。呼了一口气,拿过最后两把锁,抬起毛笔刷刷刷的开始画了起来。
韩蓓贝抬头一看诸葛野驴又开始画了起来,心里暗暗祈祷,大哥,你可长点心吧!
这次的符比前两次画得都稳,笔走游龙,朱砂在笔下不断汇聚出一个又一个图案。两笔同时抬起,符成!随着天地灵气被纳入符中,朱砂上面闪现一道白色光华,光华随后内敛,藏于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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