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几天,刘天河听到有微弱的声音在叫自己,他想喊出声音与之呼应,可话到嘴边也无力喊出。
声音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清晰,是母亲的声音,他刘天河听出来了。
他嚅动着嘴唇,一声“妈”还没有吐出口,就再没有知觉,昏过去了。
当刘天河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陪坐身边的是田玉巷。
田玉巷见刘天河昏迷两天两夜终于苏醒过来,长长松口气,欣喜若狂轻声道:“天河,这几天把玉巷吓坏了。”
“谢谢你,玉巷?”刘天河眼光四下搜寻:“我妈呢?”
“阿姨见你苏醒了,回家为你煲汤。”
“噢!“刘天河很是愧疚道:“玉巷,我对不住你?”
田玉巷把刘天河紧紧握住:“天河,安心养身体!你是玉巷的最爱。”
“玉巷,,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们怎么找到我的?”
“刘天河,你应还记得我那枚‘透心戒指’吧,我因为爱你,能感应到你的心跳,所以,我和你妈他们就凭着这枚戒指,在竹林庵围墙后面竹林里的石洞里找到你的。”
“谢谢你,我的好田玉巷。”刘天河很感动道。
田玉巷劝慰道:“天河,玉巷爱你,永远永远。”
田玉巷的话音刚落,从外面冲进一人,脸上遮着面纱,只露出双眼和鼻孔,一头栗黄色长发,全身着红色衣服。
她见到刘天河已醒来,上前就抓住他的手,在刘天河脸上狂吻着,喜极而泣道:“我的飞龙,你没有死多好啊,我多担心你啊!”
“我说这位小姐,积点口德好不好,谁死?”田玉巷没有好气的责怪道。
刘天河看姑娘的装束,知是吴水妹,想拂开她握自己的手,可没有力气甩开。
他有气无力道:“玉巷,麻烦你把这个人给请出去,我好困还想睡觉。”
吴水妹见刘天河要赶自己出去,想大声争辩,可想到他的身体很虚弱不便打扰。
她的头埋在床上喃喃自语道:“我的飞龙,待你身体好转了,我来向你说明一切。”
田玉巷见眼前这位姑娘穿着打扮很不一般,便很客气道:“这位姑娘,还是请便吧。”
在病房外,吴水妹狠狠瞪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孩,很不礼貌:“我看刘天河眼光太差劲了,连发育不良的小丫头都喜欢。”
田玉巷见她出言不逊,本不想理她,可见她对刘天河很亲热,好奇地问道:“这位姑娘,怎么称呼你,你为什么要把脸用面纱遮着?”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不配。”吴水妹说着拔腿就走。
田玉巷见对方不说名与姓,想回病房问刘天河,当看见刘天河的妈妈提着煲汤进了病房,她忽改变主意,撒手追了出去。
她有一种预感,这位穿红衣服的遮着面纱的姑娘,极有可能就是把刘天河困在石洞的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红衣服的姑娘请留步,我有几句话想与你说说。”
吴水妹心里明白,她就是自己父亲、当年留在广洋湖镇的女儿。
她回转身来向对方伸出手道:“姐姐你好,我叫吴水妹。”
田玉巷听说面前的姑娘就是刘天河心中暗恋的吴水妹,不由得仔细打量:
只见她栗黄色披肩长发,齐眉的留海,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似天真烂漫;双眼皮,两颊不施粉黛,却白里透红;
嘴不大双唇似樱桃,左侧一粒美人痣,一颦一笑中,两排牙齿白而闪亮,似浅似深的是酒窝;胸部耸耸似巫山,宽松的衣裳,使它若隐又若现。
她心里不由暗暗称赞:真是少有的美人胚子。
田玉巷收回目光,也礼貌性伸出手,嘴上却不屑道:“你吴水妹就是胸脯大点,我看其他也一般般嘛。”
吴水妹没有计较,只建议道:“姐姐,你不是有话要说,到我那儿怎么样?”
田玉巷见对方姐姐长姐短的,浑身感到不自在:“我说吴水妹,你不要套近乎,你叫我名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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