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河笑笑道:“田玉巷,你看时间也不早,我该回去了,今晚谢谢你,不是你我可能做出傻事。”
“亲爱的天河,我不准你走,我要你好好爱我,在只家宾馆,不是吴水妹插一手,我俩早做夫妻了,就没有顾盼儿什么事了。”
“田玉巷,这是李支生家吧,他人呢?”
“不要提他。”田玉巷转直视刘天河道:“不管你爱不爱我,但我很爱你,我渴望我爱的人给我梦寐以求的爱。亲爱的天河,你应该珍惜我。”
刘天河不敢直视躲闪着田玉巷的眼光,当再与她的眼光再次相视时,她满脸晶莹的泪,并惊破石天道:“天河,你知道吗?我说过,你应好好珍惜我,我还是处子之身。”
说着,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大颗大颗的沿着脸颊滚落下来。
刘天河愣住了,他以为田玉巷一直说“我是原装货”,是戏谑之言,全未记在心上。在此时此地此景,他相信田玉巷的话是真的。
田玉巷已与李支生住在一起,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还是少女之身,难道她真的没让李支生碰?这一切到底怎么了?”
“你不相信,我脱光给你看。”田玉巷见刘天河在发愣,以为他不相信,急急地就来脱自己的衣服。
刘天河在重温田玉巷说过的话,开始全没有留意到她的动作,当他发现时,正在脱她的绿色裙子。他急了上前按住田玉巷的手。
田玉巷挣扎着要摆脱想继续下去,挣扎着边说道:“你不相信,我脱了衣服给你看,我到底是不是处子之身?”
刘天河按住田玉巷的手,“我们要坚守爱情和自己的信念,你不要为难我。”
“是对顾盼儿的忠贞不渝吗?她为什么不要你,不让你进门,使你濒临死亡的边缘。”
“谢谢你救我。”刘天河很动情道。
“不要你谢我。”田玉巷感到很燥热,边脱边说道:“你若跳下河,自己的肉体都没有了,还谈什么爱情,还谈什么忠贞不渝,还拿什么来爱你的人。”
“我……”刘天河想去辩白,可又显得一切辩解都那么苍白无力。
田玉巷手托起刘天河的下颌:“你为么不敢看我,不敢瞧我,不敢瞅我。”
“我有什么不敢的。”刘天河说着抬起头惊呆了。
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怔怔地看着田玉巷,瞅着田玉巷,那挺拔的胸脯看似弹性十足,令人垂涎欲滴,那流畅而下的小腹是那么光洁细腻。
刘天河满脸泪水,仿佛又回到只家宾馆里,那天,他就认为田玉巷是自己的白雪公主,就想男女相爱了,自从与顾盼儿在一起,就一直坚守与她的爱情。可一切有何用?自己照样被顾盼儿赶出家门,而且有家不能进。
他嘴里叽叽咕咕着:“就是当在只家宾馆里的也是未尝不可的。顾盼儿,你不要嫌我没有人爱我,田玉巷正求我爱她呢,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而且还是个少女之身。”
想到这些的刘天河,不由分说地抱起田玉巷,重重把她扔床上。
准备脱衣服的刘天河,全没有意识到危险一步一步向他走近。
“天河,你后面有人!”田玉巷惊恐万分,她不知李支生何时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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