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嘴甜。”陈不起因陈小燕的钦佩,心里美滋滋的。
陈不起也是广洋湖镇兰亭人,与陈小燕父亲平辈,还在五服之内。
年少时,陈不起学过艺,有些武力,他不服任何人,只服刘知青,也就是现在的小帅哥营养奶的董事长刘帅哥。
陈不起一直追随刘帅哥,深得对方信赖,所以才把考查刘天河的任务交给他。
此时,陈小燕已在师父对面椅子上坐下,低低问道:“师父,天河哥第一关过了吗?什么内容?”
“少儿不宜。”陈不起故作正经道。
陈小燕心里有几分数,“我掐死你,掐死你,你这个花心大罗卜”
就在陈小燕低头叽叽咕咕时,陈不起长叹口气:“这样的考核难呀,一没标准,二还是没标准。”
他又把画面切换到对面刘天河的房间,想看看对方房间现在如何,他真怕看到不堪入目的画面。
刘天河房间里,不知何故,田玉巷瘫坐地下,只见她理理凌乱的头发:“刘天河,你到底是刘公子,还是我的天河。”
“你还是起来吧,地下凉。”刘天河说着,伸手来扶。
田玉巷听见刘天河关切的话语,没有吱声。
刘天河沉呤片刻道:“人生在世,喜欢一个人被人喜欢都是无罪的,有罪的是违背自己喜欢对象的意愿,强迫或威胁对方满足自己的欲望。”
“欲望?有些欲望是无罪的。”田玉巷站起身来,细声细语着:“天河,有些事,你不主动我就会主动,但我希望你是个强者,那样,我就会享受到被你征服的快感。”
田玉巷这段话让刘天河陷入了沉思,在沉思中他忽然明白一个道理,也有了处理与田玉巷这段感情纠葛的思路。
“田玉巷,你也应该知道,现在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而且在这改革大潮的冲击,每个人都梦想拥有实现自我价值的平台,如果你想拥有自己平台,你最想干什么,因为我觉得你……”
“不说了,”田玉巷打断刘天河的话道:“我下楼去上班,我对钱不感兴趣,再说了我不缺钱,我缺的是让我对生活充满激情的人,对,像你这样的人。”
“田玉巷,我是说让你做个强者。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有资本为自己喜欢人做更多的事。”
田玉巷有点明白:“你想叫我干吗?”
“你记我昨晚说得话吗?我说今天回广洋湖,把我的小刘理发店转到李支生名下。”
“记得,记得,刚才我还想问你呢!”
“今天情况有变,请你谅解。”刘天河说道:“我劝你,如那里有好的项目被你看上,我投资,你去做。”
田玉巷明白了,听刘天河的口气真是刘公子,“听你的,我想开个服装店,一直没有资金投入不敢动手,现有个服装店内部破落不堪,每年都半死不活的,如我盘下来重新装修一下,生意肯定会不错的。”
“好!”刘天河斩钉截铁道:“你把银行卡号告诉我,打三十万给你,其中十万给李支生,够不够?”
田玉巷想不到刘天河一出手就是三十万,她估算过,盘下加装潢一下,不会超过十万元。
可刘天河心里没底,不知卡里有没有钱,没钱怎么办?
田玉巷心满意足的去公司辞职了。
刘天河去关门时,看到走廊里仍空无一人。
在诺大的房间里,他感到很累很孤独,在孤独中,一阵阵睡意向他袭来。
陈小燕也一直在看,也没有说一句话,此时,她好想离开这个房间。
她觉得自己受委屈了,自己为喜欢的刘天河一直守身如玉,而刘天河竟如此花心,
陈不起仿佛看透陈小燕的心思道:“丫头,如你还喜欢刘天河,就与我一起陪着他,我还是你的师父;如不陪他,你就叫我一声陈叔!”
陈小燕哭泣了,一头扑到陈不起怀里:“陈叔,我心里好难受,我也不知自己还要不要喜欢他。”
“身随心动吧。”陈不先扶起陈小燕道。
“我想回家!”陈小燕擦擦眼泪:“师父,我喜欢天河哥,想嫁给他,可他一会儿爱顾盼儿,一会儿又爱我表姐田玉巷,反反复复,我受不了。”
“丫头,陈叔一辈子未结过婚,自从见到你,就认定你是我的亲闺女,我会帮你的。”
“感情的事,谁也帮不了。”陈小燕摇摇头道。
“吃了苦中苦,方做人上人,你不想通过刘公子改变自己的命运?”陈不先又劝道。
“不了,陈叔,我心意已决。过两年,我找个可靠的平凡人嫁了,夫唱妇随。”
陈不起的心情,因陈小燕的陡然退出,变得又点沮丧,然而,这小小挫折对他不算什么。
他自言自语道:“刘天河要经过三道考核,才能成为真正的刘公子,不知他能否通过后两道?”
“下一道考核,是处理好与顾盼儿的感情纠葛吗?”陈小燕低低的,怯声的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陈不起站起身来,拍拍陈小燕道:“丫头,你下去先休息吧,出去后,对我的身份要保密,对任何人耍守口如瓶,千万切记。”
“嗯嗯”陈小燕说不出话来,眼眶里噙满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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