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将军,本公子没来晚吧。将军辛苦啦,劳将军久候,本公子之过也,哈哈。”赵垚一进入场中,便向张修豹身边走去,身后侍卫也一并跟上。
副将欲上前阻拦,被张修豹眼神制止,遂挥手让开道路。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不过将军既然让他们过去,想来是有其他考量,便不再多问,继续回到外围警戒。
他却没看到跟随赵垚的一众侍卫到了张修豹身边便将之前张修豹身边的士卒挤了开去,那些士卒虽然不快,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他们认出了这些侍卫穿的都是张修豹侍卫队的衣服,虽然面生,但没看到将军和副将都没说什么吗?于是都让开了位置。
赵垚一到张修豹身边,就拉着张修豹的手嘘寒问暖,一阵寒暄。诸如将军威武,将军大才的马屁一阵狂拍,张修豹虽然诧异,但转念一想也就明白。只要拿下内院中的众人,挡在赵垚登基为君的拦路石便荡然无存,继位大宝已是顺理成章的事,这小儿如何能不高兴,拍拍自己这个大功臣的马屁也就不足为奇了。
虽是如此想着,张修豹还是转头看向身侧的侍卫长,见侍卫长点头表示并无异样时,方才展露笑容,对着赵垚说道。
“殿下说笑了,此乃末将本分,焉能受殿下夸奖。”张修豹一边回应赵垚的马屁,一边不动声色的将手从赵垚手中抽出。
赵垚虽然是在狂拍张修豹马屁,但他的眼睛确是在不动声色的观察周围环境,见众侍卫牢牢把控住周围攻击逃跑的位置时,顿时长长出了一口气。在看到张修豹和侍卫长的眼神交流时,心中不禁一阵冷笑。感受到张修豹手上的力道,赵垚也顺势松开握住张修豹手的双手,心中也是一阵恶寒。
“大将军,如今形势如何,可否向本公子讲解一二。”赵垚见并未引起张修豹的怀疑,松了一口气,便将话题引向场中局势。
张修豹也不推辞,直接向赵垚介绍了起来,道:“殿下且看,叛党一伙人正在相府密谋,被末将打了个措手不及。手下部队也被末将击溃,现在只有几个头脑人物聚集在前方小院负隅顽抗。”
不愧是军旅出身,说话简洁干练,绝不拖泥带水。三言两语便将事情讲述清楚,接着指向院中众人。
“殿下,那些手持兵刃黑衣人是丞相豢养的死士,稍远的那些是丞相这些年笼络的江湖好手,那边瑟瑟发抖的是相府家眷,那边的几个华服老者便是叛党首脑了。为首的那个是丞相宋继堂,左边的那个紫袍老者是司徒贾志义,右边的那个头戴镶嵌宝石帽子的老者是司空舒修平,稍后的那个宝蓝长衫的中年是司隶校尉李子默,还有其他几个都是朝廷中执掌大权的重臣。”张修豹指着内院的众人简明扼要的介绍道。
“哦,还真是了不得,除了一个入狱的御史大夫吴治衡,我夏国的重臣全都云集在此,了不得啊了不得。”听得张修豹的介绍,赵垚脸色难看至极,咬牙切齿的说道。
上位者最忌的就是下面的人拉帮结派,如今朝中重臣云集于相府,朝政糜烂的程度可见一斑,夏君对朝堂的掌控力之差可见一斑。
“殿下息怒,待末将将他们捉拿归案,交由殿下处置,可否。”张修豹见得赵垚如此生气,心下大喜,于是果断向赵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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