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渥很是烦闷的回到了后殿。
因为徐知诰的突然病重,让杨渥原本的计划荡然无存。
如今徐知诰重病缠身,具体需要在家中修养几日,尚未可知。
如此一来,徐知诰不去京畿卫述职,就不会和申钟有直接的冲突。
也不会由此造成徐温和王岩的矛盾。
杨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海禁不住喃喃自语,道:“这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突然生病了呢?”
这时,刘福年倒了一杯热茶,走了过来,道:“陛下,请用茶。”
杨渥抬起头,看着刘福年,问道:“如今昂我成病在家,计划无法实施,如之奈何啊?”
刘福年轻轻一笑,道:“陛下,徐知诰生病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此计不成,奴才我这还有一招连环计。”
说到这,刘福年顿了顿,继续道:“不过这连环计也只能替陛下除掉王岩,却是无法除掉徐温了。”
闻言,杨渥眼前一亮,道:‘若是能除掉王岩,也是极好,最起码能够敲山震虎,你企鹅说说,你这连环计是什么?’
刘福年嘿嘿笑,道:“陛下,如今可是腊月寒冬了,好像快过年了吧?”
闻言,杨渥一时之间没有弄明白刘福年话中的意思,愣了一下,道:“是啊,还有二十天就要过年了,这和除掉王岩有什么关系?”
刘福年目光悠悠的说道:“据奴才所知,那王岩一共有三子,其中第二子最是爱钱,而且瞒着王岩,让其妻弟在城南开了一个黑火药的作坊,专门从事烟花爆竹。以此牟利。陛下不若在此之上做些手脚,若是那火药作坊突然爆炸,那王岩之子,定然逃脱不了干系。而申钟也会因此受到牵连。如此一来,王家势必一落千丈。这没了牙齿的老虎,还能咬人吗?”
闻言,杨渥眉头一皱,道:“这怕是要死不少人吧?”
刘福年说道:''陛下,这自古成大事的人,哪一个不是踩着尸山血海走过来的?
闻言,杨渥脸色一冷,道:“既然如此,那你就着手去办吧。”
闻言,刘福年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因为年关将近,整个扬州城里的气氛十分火热。
再加上刚刚打了胜仗,更是一片喜气洋洋。
王岩的第二子名叫王林辅,今年不过三十岁,正直而立之年。
王林辅虽然是礼部侍郎,但却不像他的父亲王岩那般,喜欢考古论斤。
反而特别喜欢做生意,
为此还特地和他的妻弟,也就是小舅子刘全在城南合开了一个烟花爆竹店。
原本像烟花爆竹这样的东西都是由官府经办,但因为这其中有利可图。
便有许多官员通过各自的关系也开办了这样的店铺。
只要上下打点清楚,也就没人过问这些事情。
毕竟都心知肚明。
眼瞅着年关将近,王林辅特地从南方走私了一船的黑火药。
想要趁着这个时节大赚一笔。
这一天,王林辅来到城南作坊视察、
只见工人们正在热火朝天的制作者大大小小的烟花爆竹。
见王林辅来了,刘全刚忙迎了上来,道:“姐夫,你来了。”
王林辅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样?这一切都还顺利把?
刘全笑着说道:“姐夫你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差错的。”
王林辅点了点头,说道:“圣上今日上早朝的时候还说了,年关将近,而这些天天气干燥,一定要注意城内的防范,切不可发生什么意外。”
“这些黑火药都危险的很,你可要给我注意点,不然如果出事了,你我谁都担待不起。”
也不怪王林辅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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