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冰冷,剑亦冰冷。
此时的情景,在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脱衣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怀中,总归是一个女子很羞耻于被外人知道的事。
所以,杀掉对方不失为一种不为人所知的明智方式。
自信能轻易躲开姑娘触颈的短剑,古默并不是太紧张。
只是是什么天大的事情,能够让一个女子甘于如此行径?对此,古默倒是有点好奇。
“姑娘,我救了你。”古默扮出乞求状。身负重任,他并不想惹事,能大事化小最好。
“可是,你也看了我!你非死不可!”
“这……也不是我想的呀。”
听到这话,姑娘眼中杀意稍减,似乎也觉得就这样杀了面前之人有些不太公正。对方确实是救了自己,脱衣却是自己情愿所为。
“你叫什么名字?”想了想,姑娘问道。
“古默。”古默答。
“何门何派?”姑娘又问。
“没门派。”古默答。
无名之人,宛如蚂蚁,也是最人微言轻的。
“且信你。今日饶你,他日再见必杀你!”姑娘稍作犹豫,收回了抵在古默脖颈上的短剑。
氛围稍缓,古默此刻才真正打量起眼前的这位姑娘。
但见她着一身白衣,瓜子脸蛋,眉清目秀,清秀绝俗,看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
“姑娘,怎么称呼?”古默不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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