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笑震惊了,震的差点失声叫出来。绘画天书、绘画黄金手,似乎是一脉相承啊,难道莫非真有这么一部神书。看来得去城隍庙好好问问。上次去问也没什么效果,不知道是不是献的功德钱太少,不够买通到地狱的香火。还是等有钱了再说吧……
韩风笑眉心皱出一个山川来,浑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来这下不答应也得答应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要去弄到纪献礼的名画看一看。又或者说那纪献礼和他一样,也是个穿越之人,绘画天书同样是幽冥那俩小老儿所送?
韩风笑心头飞转,反而轻轻一笑道:“吴先生,那种神乎其神的东西你也信?”
吴立本一脸谨慎,压低声音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韩公子,老朽今儿个把话告诉你了,你千万莫要告诉碎嘴之人,更不可告诉不可信任之人,否则的话,可能会面临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韩风笑一惊,“吴先生,你这是在恐吓我?”
吴立本扯着韩风笑衣袖,似乎是要告诉他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情,到了皂荚树后,一对小眼四处又打望一下,这才小心道:“我可没那个闲工夫恐吓你,实话告诉你吧,这个传言其实是一个神秘人告诉我的。五年前,我去九华山采风,在山中救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见我是个采风的画师,为谢我救命之恩,便告诉了我这件事,并让我切莫再告诉他人,否则会引来杀身之祸。韩公子,今日我告诉你,你便与我命悬一线了。不管你以后能不能弄到纪献礼的遗画,且不可把这件事随意告诉其他人,知道吗?”
吴立本神色严肃,不像是在说谎,韩风笑信了几分,不过事关生死这种事,他总的与老吴说道说道:“吴先生,你这不是害我吗,我与你无冤无仇的,今天这次也不过是第三次见面。你是不是看出我什么来了?还是说你是算命的?”
“算你个头!”吴立本怒道,“算命的那都是江湖骗子,老夫怎么可能是那种下作九流之人。那天你在摊前说了那么一番话,可谓是针针见血,刀刀见骨。韩公子,你是个与众不同的人,这是我的直觉。不怕告诉你,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了你,就是我家几个儿孙都不知道此事。”
这么相信我?韩风笑猴精猴精的,总觉的不对劲,拉着脸一本正经道:“吴先生是怕连累家人才没告诉家人的吧?既然如此,吴先生为什么就不怕连累我?不瞒你说,我也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你告诉我之前至少先和我打个招呼吧,要是知道关乎生死,我绝对不让你说出来。”
吴立本一脸愕然,心道自己难道看错人了,感慨了一下,愣了愣,失落道:“罢了,对不住你了,韩公子,这件事是我鲁莽,老朽向你道歉赔不是了。”说着,他郑重抱了一拳。
“道歉?口头的就不用了,来点实质性的东西吧。”韩风笑见吴立本迂腐了厉害,忍不住发笑。他一个现代人,对这种文文邹邹的迂腐之人总是有种类似鄙视,却又不是鄙视的感觉,总之觉得好笑就对了。“实质性的东西?”吴立本一脸纳闷,想他吴立本也是五十有六的人了,整日在街上与人打交道,也算观人无数,眼前这个公子喜怒全在瞬息之间,转变之快,就是他这个老人也做不到,实在捉摸不透,捉摸不透啊。不过吴立本也是个聪明人,韩风笑一番笑意,却是让他惊了三分:“不知韩公子想要什么实质性东西?若是想要学画,我可以教你一些。”
要的就是这个!韩风笑稍微收敛了一些道:“吴先生够直快!承蒙您老看得起看得起我,这件事我答应了。”老吴虽迂腐了点,但总归是个虚怀若谷之人,要是他不说出这个事情,兴许一辈子都无法得知,再与他‘周旋’下去,那就太过分了。
吴立本一怔,有些没想到地问:“韩公子为何突然答应了?”
韩风笑道:“您老如此信任我,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不识抬举。”略微一愣接着说道,“不过,最后能不能拿到那两幅画,要花费多长时间,我也无法确定,您老且不可着急。”
“好!”吴立本应声道,“只要韩公子答应,我心里就踏实了。韩公子,若你真要拜我为师,那我便收你做徒弟。我一辈子没收过徒弟,今日就为你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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