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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断了话:「那么这说明比特战团有心观察江面情况,二层甲板视线开阔,他们偏偏躲到隔间舱,这没有道理啊?」
告花儿脱口而道:「掌门你糊涂了,甲板上冷风狂吹,老子当时都快冻僵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承认自己糊涂。
虽然隔间舱的大窗口视线欠佳,但好歹舱里够暖和,水手师傅还说起比特战团享用着烤火器,桌面更是零食一大堆呢。
此时,告花儿去卧室拿块毯子,坐回沙发上,用毯子裹住自己,眯眼叹道:「还是暖和一些好,当时我在甲板上被冻得意识模糊,太惨了。」
「别说夸张的话,你在渡轮上的事,继续往下说。」我起身离开摇椅,也坐到沙发上。
告花儿挤了过来,嘶了一声:「好冷啊,你爷爷家有没有烤火器?」
我皱眉道:「越说越起劲了?一趟渡轮让你有了心理阴影?」
「没有,今晚气温又降几度,到底有没有烤火器,快拿出来烤烤火。」告花儿缩缩鼻子,脸色惨白。
我担心他发烧,右手贴上他额头,感觉没有问题,起身去卧室找烤火器,顺便找一找体温计,总比右手探测更稳当。
几分钟后,烤火器和体温计都找了出来,我还拿了盒退烧药,放在茶几上,抬头发现告花儿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刚接近过去,他闭眼轻声道:「放心,我没有病,在外面一整天累惨了而已,把烤火器打开就好。」
我摆弄着烤火器,心说告花儿口口声声表示比特战团出了事,他又如此镇定,恐怕比特战团遇到的也是小事,足够慢慢说来。
烤火器打开,客厅暖和起来,告花儿睁开双眼,伸个懒腰,道:「我又活了过来,今晚烤火器拿去我睡的房间,独自享用。」
我淡淡一笑,问道:「今晚你不用回家?」
告花儿嗯了一声,道:「早就给媳妇交了申请书,她批准了,等一会夜训结束,我实在没有气力走来走去,累惨了。」
「那么继续讲下去。」我点根烟,用抱枕垫背,准备认真听讲。
告花儿顺一顺事情,思量片刻,才继续说起——
当时,告花儿已经偷听到涂令的命令声,清楚话里意思,扶住甲板栏杆,有样学样,开始观察右边江面情况。
江水奔腾往下游,漩涡非常的多。
告花儿只觉奇怪,江水流动要比我们斗犬渡江那天显得更澎湃,比特战团的渡江训练难度加高,「答案」它们面临着危险。
江水流动变化为何如此之大,告花儿无心细究,他当时只想提醒涂令他们,有必要取消今天的渡江训练,免得「答案」它们会发生意外。
于是,告花儿提起胆儿去到比特战团所在的隔间舱门口,门没有关上,但他还是礼貌的敲敲门,咳了一声。
比特战团七个崽儿挤在大窗口前,观察江面情况,无视的态度很明显,告花儿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开门见山:「今天江水流动很猛,我建议你们取消渡江训练,斗犬的命也是命。」..
涂令没有转身,淡淡道:「情况比你们那天更严峻,对吧?」
此话一出,告花儿心里一颤,并非惧怕涂令的一言一语,而是他太了解涂令的个性,已经清楚涂令要准备如何行事。
「情况也差不多吧,涂令你又是何必呢?」告花儿走进隔间舱,站在门口处。
涂令冷哼一声,转身过来。
覃洋带头的马仔团也转身过来,他更嘲道:「别担心我们斗犬的实力会超越你们的斗犬,这是注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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