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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通话后,我回去会场门口。
隔远看见告花儿搭住谭超的左肩,细声教导的样儿,辉仔似也加入其中,像在跟谭超说道理。
我心生疑惑,步子加快,接近之时便「诶」了一声。
他们三人同时转身向我看来,其中告花儿又着急地向我招手。
「我说了让你们找家茶馆等我,站在会场门口吃冷风有啥子用?」
我竟有点恼火,告花儿却上前拉我一把,急道:「我们也想找个暖和点的地方等你,但刚刚你一走开,比特战团那帮崽儿就过来挑衅我们。」
我为之一怔,本能反应下,看看他们身上有否挂伤。
辉仔立时明白我的反应,扬嘴角道:「我们没有打架,互相喷了几句垃圾话而已。」
「确定没有干祸?」我皱眉又问。
谭超主动点头嗯了一声:「没有干祸,况且「霹雳」就快出道比赛,我没有必要为了一时之气跟比特战团干祸。」
告花儿面向我,挑动两下眉头:「掌门,很佩服我们的冷静吧,比特战团过来喷垃圾话,我就用同样方式喷回去,哈!涂令和覃洋一脸死灰,带着马仔滚了。」
我面容松开,再问:「你跟辉仔刚刚对谭超又指导又安慰的样子,啥子意思?」
告花儿本想解释,辉仔却抢话笑着道:「刚刚比特战团走过来之后,给谭超递了包纸巾,意思是「霹雳」输给「答案」之后,谭超在擂台边哭泣需要纸巾,然后又是进一步挑衅我们,涂令直接建议「霹雳」战死擂台后进行江葬,摆明认为他的「答案」赢定了。」
告花儿这才得机会接道:「我当时就怼了回去,建议涂令和覃洋把纸巾留给自己在晚上用,以防万一再多买几包纸巾,天天晚上都需要用,然后我又继续怼,表示「答案」更适合江葬,因为覃洋有足够的财力租用两层渡江小轮,小轮甲板可以摆满花圈,那么到时候的江葬就无比风光了。」
辉仔噗嗤一笑,道:「我就很佩服爽仔哥的即兴幽默,我刚刚忍笑实在太难受了,特别是涂令和覃洋一下黑起了脸,太搞笑了。」新
我却无心陪笑,更正色道:「比特战团越来越狂,定律是死的,他们必定要吃大亏。」
「金瑞哥,我跟你想到一块去了。」谭超面向我,面容坚定地点下头。
告花儿陪着辉仔笑了几声,又道:「别光说我啊,其实辉仔哥的回怼更绝妙,他利用家乡方言回怼比特战团,笑死我了。」
我扭头看向辉仔,这南方崽儿仰头骄傲,左眉自然一挑。
谭超终究是笑出一声,接道:「辉哥祝涂令和覃洋「全家富贵荣华」,之后辉哥跟我们解释,才晓得这句话很恶毒。」
我「哦」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听得出来,祝别个「全家富贵荣华」,在辉仔的家乡那边,是一种诅咒的恶毒话,对吧?」
辉仔打声响指,骄傲的样儿缩下鼻子:「我从童爽那里得知过比特战团一些扑街事情,刚刚也是突然觉得,涂令和覃洋完全配得起「全家富贵荣华」这句话,他们应得的,我张张嘴而已。」
我轻轻呼出一气,打量他们三人:「所以…童爽和辉仔担心谭超心灵受创,等比特战团离开后,就立马开解谭超?」
告花儿如实道:「所言正是,并非人人可以接受嘲讽和诅咒,我担心谭超多心乱想,失去准备参赛的精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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