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生人年纪大了,就不想挪窝,不太想动弹出远门,到处颠沛流离了,当下谢绝了儿子的好意。
他一边催促一边咛嘱道:“只是你一个人出门在外万事小心,不单一定要给我好好的活着,而且还定要好好的活出个人样来,如果没出息,就别给我回来丢人现眼。”
“好男儿志在四方,你快走,不管用什么办法,只管逃脱出去避难,倘若耽搁得久,等会儿县里的捕快衙役赶来,锁拿住了你,那就一切万事皆休了。”
楚萧扑嗵一声,在楚长生面前跪拜下来,又向他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爸,孩儿不孝,孩儿只会闯祸,给你惹麻烦,今后孩儿更是不能在你身边了,你自己要好好保重,不孝孩儿去了!”
和自己的父亲作别罢,楚萧然后从地上挺身而起,双拳紧握,钢牙一咬,整个人森冷如铁,头也不回,迈开大步,旁若无人的扬长而去。
年轻人心里悸动,老早就想着要出去看看外面的精彩世界,这也是楚萧由来埋在心底已久的梦。
正好借这次出去避祸,就好好去闯荡江湖见识一番。
就算是逃难离家,楚萧心里也没得什么苦闷和担忧的,反而有丝欣喜激动的热烈渴望和向往。
好像是从笼中放飞的鸟儿一样,重获天空的自由。
现在他有了百人敌的真实力量,人就变得胆壮气盛,心胸也变得豁达开通多了,确实是本就想要放飞自己了。
这也是正中下怀的事情,楚萧心里早没有了任何顾虑。
此时,他早已经奔跑出来了村口,因为家里比较贫寒,也没得什么换洗衣服,细软之类好携带的,就是一身洗得发白的破旧粗布衣裳穿在身上直接跑路,几乎是裸奔离家出走。
“咱这震旦城我也往常经常进去过,也就那样,而且如今落下这些伤人的官司,也不敢进这城去了,只怕还要被县衙的衙役捕快们沿途辑捕捉拿,这宽阔平坦的官道上也是不能走了,只能走偏僻的小道,或者干脆钻进深山老林去躲藏一阵子……”
出来了村口的大道前,楚萧心里开始计较,如何逃命寻个去处。
“不,不,不……我钻进深山老林去当个野人干什么,老子活到如今十八年,还没有去见识过听说相当繁华的天衍州城。”
“此行的目的地还是最终抵达天衍州城,去那种繁华的大都市好好浪迹混上一段时间吧。”
“倘若能落下脚,混得好自然好,就算不能站稳脚,我不也见识了一番大城市的繁华,见到了世面!”
……
一个人出外逃亡一切全靠自己了,所以他现在极有主见,内心中各种计较之后,他出了村马上避开了大道,窜进了杂草从生,灌木密布的僻静山间小道,一路与震旦城相反的方向远离而去。
所幸现在八、九月间秋高气爽的天气,也是气候最宜人的时令,山中各种杂草树木开始泛黄,气温不冷也不热,马上就要到金秋十月。
楚萧像放飞的小鸟,在山林中寻觅路径行进,一路感觉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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