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丽的帽子戴在头上,大大的帽檐挡住了人们窃视她面容的目光。
手持着低调奢华的黑伞漫步在伦敦这不雾气弥漫的街道,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与朦胧的白雾融为一体。
而在另一边,一个穿着暴露的兔女郎站在老旧的路灯下,微黄的灯光照在她白皙的胸脯上,引人注目。
而此刻的她正在与一位过客交谈甚欢,像是注意到了来自不远处的视线,微微偏头与不远处的女人相视一笑。
“怎么了?”过客转过头顺着兔女郎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带着礼帽的女人的背影。
“没什么,这只是一个信号~”兔女郎勾了勾唇角,露出了一个妩媚的笑容,在过客色咪咪的目光中挽上了过客的脖子。
“信号?”过客一边搂着兔女郎的细腰,一边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信号啊~”兔女郎轻笑声在过客耳边响起,只是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粹过毒的小刀闪着寒芒。
“是集合啊~”伴随着重物落地声,兔女郎轻飘飘的说着、。
随后走进小巷深处,金黄色的头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中央广场上,一个赫发的小男孩抱着一叠报纸背着小挎包沿街叫卖着,“卖报了!卖报了!重大新闻!卖——”
小男孩的声音哑然而止,直直的盯着站在街角的女人,那个女人正戴着醒目的礼帽拿着黑伞冲着男孩微笑。
男孩的呆愣没有持续多久,又开始了叫卖,“卖报了!卖报了!”
在热闹的商业街的一角,一间饰品店不起眼的立着。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柜台前漫不经心的擦拭着手中的小零件,突然抬起头对着站在街对面冲他微笑的女人微微颔首,而后又继续擦拭着零件。
只是在擦拭之余,在店门口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标志。
马戏团内,一个身材姣好的少女正在一根钢丝上跳跃上演着‘空中芭蕾’。
少女在空中旋转数圈又稳稳的落在钢丝上,在众人的欢呼尖叫声中,冲着一个方向扬起了绚丽的笑容,引起了一片的尖叫。而在那个方向上,一个戴着礼帽的女人在看着少女微笑。
偏僻的贫民街,一家小诊所屹立在路口,这里可没几个人看得起医生。
空荡荡的诊所内,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躺在躺椅上,薄薄的书盖在脸上。
而此刻一个头戴礼帽手持黑伞的女人站在门口隔着玻璃门,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儿,随即露出一抹一闪而逝的微笑,转身离去。
看似睡着的男人在她转身后睁开了双眼,盯着她的背影,眼中闪动着兴奋锐利的光芒。
夜幕降临,在一处废弃的地下隧道中,几个往日里本应该一点交集都没有的人聚集在此。
赫发的男孩蹲在墙角玩着小石子,看着它们滚动碰撞,不亦乐乎。
医生靠在墙上,一点也不在意自己的白大褂被弄脏,指间的手术刀飞快的舞动,闪烁着令人胆颤的寒芒。
随后而来的是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当他注意到医生男孩都在盯着自己时,笑得福腆的摸了摸鼻子,手上戴着的骷髅指戒在闪着微光。
一位老绅也久之后来到这儿,虽然拄着手杖但走的飞快沉稳,苍白的头发呈现了他的年龄,但不难看出他年轻时的俊朗。
伞女几乎是与老绅士一起进来的,她依然他白天的样子,大大的礼帽戴头上手里拿着黑伞,伞柄上一个不易察觉的骷髅嵌在其中。
“兔子怎么还没来?”伞环顾一周,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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