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志万分焦急,担心赵炎安慰,可张九挡住去路,一时间甚是难办。寻思要想去解救赵将军,恐怕非动手不可。
心念于此,林承志忽然纵马急冲,张九眼见马儿冲了过来,并未闪身。林承志见他不肯避让,正犹豫是否要勒住马儿,忽然,只见张九身子一闪,前方只留下一残影。
就在这时,只听马儿痛苦嘶鸣一声,林承志急忙跃身下马。
“砰!”的一声,马儿倒地,林承志身子跃出几丈,这才落地,看着躺在地上战马,已经奄奄一息,不由得一惊。
原来,张九一闪之间,出招极快,认穴极准,他号称神拳,一拳力道,定有千斤之力,那马儿吃了他一拳,如何能受。马儿躺在地上,四蹄乱捣,喘着粗气,不一会儿便躺着不动,已经气绝而亡。
林承志心生骇然,心想不愧为神拳,这一拳之威,让人望尘莫及。
张九一拳击倒马匹,甚是得意,他端立着身子,向林承志瞧了过去,笑道:“怎样?你觉得你今日还能走得了吗?”
林承志手握玉箫,笑道:“不愧为名震江湖的神拳,晚辈佩服。但你想要拦下我,却不是那么容易。”
张九冷冷道:“是吗!有何本事,就尽管使出来。”
他双手攥紧,暗自运劲,没有丝毫轻敌之意。林承志七星剑法威力,适才在酒楼,他倒也瞧得明白。
呼呼声响,林承志转动手中玉箫,身随玉箫起,剑招行云流水,便攻了过去,张九眼见林承志身形闪动,立刻握拳迎上。他一双拳头,挥动之间,劲气外放,手无兵器,一双铁拳,胜过许多利器。
眨眼之间,两人在荒凉之地,一纵一跃,你攻我退,我退你攻。看似稀松平常,实际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一方必定身受重伤,败落下阵。
张九自成名以来,少有敌手。对于林承志所使七星剑法,他心中早已有所准备,此时真正交手,才深有体会,这七星剑法,果真是变化莫测,威力惊人。
林承志急于离去,是以手上玉箫,半点不留情,不想跟张九纠缠太久,只想尽快击退张九,脱身而去。
张九先是被他一阵猛攻,有些措手不及。但毕竟是成名已久,对拆几招,便稳了下来,一人持萧,一人赤手空拳,倒也旗鼓相当,不分上下。
刷刷几下,林承志左右点刺而过,张九身形腾挪,巧妙避开。他自持大宗师,竟然以林承志对攻良久,丝毫没有击败林承志,不免心急。
但见他一拳虚晃,林承志玉箫抽回,待要直刺,张九双拳以至,拳风凌历。林承志心生一计,忽然跃身而起,双足伸出,脚底触拳,借助张九双拳之力,林承志身子飞跃出去,瞬间跃出几十丈远,身子旋转一周,接着脚尖一点,施展轻功,径直而去。
张九双拳收回,眼见林承志如风一般离去,霎时消失在眼前,有些怒容。他矗足而立,并未追身上去。
张达上前问道:“大爷,为何不追?”
张九道:“这小子,脚底抹油,溜得倒挺快。不过不要紧,看他行去方向,多半是去救人。”
张达道:“大爷,难道你就不怕他前去坏事。”
张九道:“如果他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就不配跟我合作。”张达道:“那么我们现在去哪里?”
张九转过身来,说道:“我们先行回城!”
林承志一路施展轻功,不敢稍作停息,眼见张九没有追来,这才放慢脚步。他虽一路疾驰,但内功修为不错,倒也没有喘息之意,又想赵炎身处危难,又加快了脚步。
行了几里地,只见前方有两座山峰,青松翠绿,直插云霄,两峰之间,有一条小道穿过,四周均是悬崖峭壁,高耸入云。
林承志穿了过去,前方霍然开阔山地,山间小溪清流,发出哗哗响声。他又往前行走了茶盏功夫,突然,就在前方不远处,地上躺着几人,他疾步冲了上去,细看之下,发现地上躺着的人,均以死去多时。
林承志忧喜参半,喜的是他没有寻错方向,此处应该就是赵炎被伏击之处,优得是,他见几具尸体均身穿军绒,显然是赵炎随从,而从几具尸体伤势来看,这些人都是被高手一掌毙命。足见围攻赵炎之人,武功修为颇高。
林承志不敢停留,循着血迹,一路向前。当他绕过两座大山,忽然见一人影窜动,林承志急忙隐蔽,待看清那人影时,不由得一惊,暗想:“怎么是他们?”
那人一身红色僧袍,正是林承志昨日在酒楼遇见几名喇嘛其中一人。心想难道围攻赵将军之人是他们!正纳闷之间,只见另一名喇嘛走了出来,说道:“呼伦师兄,那小娘们手法厉害,大师兄让我们来捡些干柴,你知道大师兄是何用意。”
呼伦道:“金吉师弟,大师兄心思缜密,叫你我来捡干柴,当然有他的用意,岂是你我能猜得到。”
金吉笑道:“是,是,师兄说的是,我们连夜赶到此处,眼见就要得手,岂料中途竟杀出一女子,真是让人意想不到,还好大师兄不放心,随同我们而来,不然,我们非得栽在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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