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冷弈和白馨儿一起离开家,开车到诊室的路上他给公孙渡打了一个电话。
他告知了他打算去那所学校的事情,想让他帮忙带他去。
公孙渡倒是没有什么在意的,一口答应下来。
确定好一起行动,公孙渡就给冷弈发了一个地址,约定中午两点见面。
开车到了诊室,冷弈安排好白馨儿处理今天的事务但是今天不接待病人,他打算今天现在去医院看看那个成了植物人的孩子。
随后他又给张建军打了个电话,没用什么好语气告诉他,这件事情他也会进入调查。
张建军没有拒绝,答应了下来,但他也告诉冷弈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如果要做什么的话别做过界。
安排完行程,告诉白馨儿晚上回家等自己,他就留白馨儿一个人看诊所,独自先去看一看那个少年。
......
到了市医院,按照白馨儿告诉的病房,他见到了躺在床上成为植物人的少年。
少年只有17岁,成为了植物人后只能靠输液打营养针,所以少年此时的脸庞格外的消瘦。
“您好,请问您就是冷医生么?我是馨儿的姑姑,馨儿已经提前和我说了您要来...”
病房里唯一的陪护就是少年的母亲,也就是白馨儿的姑姑。
这个面容憔悴且瘦弱的中年女人眼睛还有点红红的,应该是刚哭过。
“您好,阿姨,我是冷弈。馨儿跟您提过我吧,能方便让我看看您孩子的病例么?”
女人有些局促的取出两小摞报告递给冷弈,接过来翻了翻,果然如同当时张建军告诉自己的一样。
“大脑无外伤、无疾病、无遗传病史,无原因性的成为植物人,不排除是受到过度刺激。”
看完少年的病例,他发现底下还有一份病例,只不过看名字应该是一个少女的。
“阿姨,这是?”
冷弈挥了挥手中的病例问到。
“这是我女儿的,也就是他姐姐的病例,他们两姐弟原本都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都会成了这样......”
聊到这个话题,女人再一次哭了出来。
冷弈出声安慰了两句,便翻开这份报告查看起来。
报告和少年的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四年前的,当时被诊断为受严重刺激至大脑功能封闭成为植物人。
看着手上的两份报告,虽然已经提前知道了。
但是冷弈对两姐弟先后成为植物人,可能还是有关于一个通灵游戏,还是感到诧异。
将病例递回给白馨儿的姑姑,和她说了一声,便出门到楼梯间给张建军打了个电话。
“怎么了,冷医生?”
“我想问问关于这个案子里少年的姐姐,你们有调查过么?”
听到这话,张建军压了压声音回答到
“少年的姐姐于四年前与三个同学同时成为了植物人,当时并没有现在这个案子里的那张游戏纸条,并且并不是我们市里负责,所以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我知道了,那张纸能给我看看吗?”
“抱歉,由于这个案子被报道出去了产生了一些舆论,所以这些证物并不能拿给你看,不过我可以给你发一张照片,我们加个微信?”
“那行,你加我吧,就是我的手机号。”
“好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