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羽杉看了我一眼,仿佛看到我心中的疑问,说道:“这楚巫娥可不是什么大蛾子。”
经过叶羽杉说明,我们也得知了这祭妖台和楚巫娥的真相。
这南越古国原先地处楚国之地,虽然后期分离出来了,但也或多或少的受到了楚巫文化的影响,而自从这南越平定广西之后,对苗疆文化,又有了一些借鉴。
这南越文化才渐渐有了雏形,所以这南越文化是融化了楚巫和苗疆两大文化。
这两种文化同为连理,确又有所不同,楚巫是上古时期以巫咸为首的灵山十巫和在以巫溪宁厂古镇宝源山为中心创造的以占星术和占卜术为主要形式所兴起的文化范畴。
据《山海经·大荒西经》记载,“有灵山,巫咸、巫即、巫盼、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东晋学者郭璞《巫咸山赋》更载“巫咸以鸿术为帝尧医师,生为上公,死为贵神,封于是山,因以为名”。(顺便说一句,我爷爷留给我的那本《葬经》就是郭璞所著作的)
可以说,楚巫文化是一种充满神秘的人类文明,它不仅渗透、影响了阴阳说、老庄思想、屈原诗歌,甚至还包含了禅、中医、宗教,而且还丰富了华夏民族的哲学、科技和艺术,极大地推动了华夏民族的成长,对中华文明有着极其深远的影响
而另一方的苗疆文化则走了另一个极端,苗疆是上古时期则以蚩尤为首的一个部落,史称“三苗”,这苗疆和楚巫的占星术和占卜不同,更注重的是蛊术、痋术和降头,如果说楚巫还算是有有利于人民的一面,那这苗疆三术真的只能称谓邪术了。
两种文化可谓是一正一邪。
而且当年的古滇国就在地处这里,而古滇国就是以痋术著称,当时不知道迫害了多少无辜百姓。
虽然这三者名字不同,方法也不尽相同,但都只有一种目的,那就是利用自然界的某些虫类将人置于死地。
其中最阴险歹毒的也莫过于那蛊术了。蛊术其实就是毒的一种,又名“蛊毒”,指以神秘方式配制的巫化了的毒物。在老南越人为中蛊之人以蛋“滚蛊“的咒词里,曾提及—长串蛊名,如金蛊、银蛊、长虫蛊、编短蛊、蝴蝶蛊、妈里儿蛊、居家养的蛊以及五方五地的各种蛊。据悉,古籍记述或民间传说的蛊的种类,还有金蚕蛊、蛤蟆蛊、蜈蚣蛊、蜮盎、羊蛊等等,据说方法有近百种之多。
蛊毒不仅种类多,而且善变化以至无穷,让人防不胜防,恰如晋干宝《搜神记》种所说:“盒有怪物,若鬼,其妖形变化,杂类殊种或为猪狗,或为虫蛇,其人皆自知其形状。常行之于百姓,所中皆死。”这也是对蛊毒最真实的写照。
南越古国就是很有可能融合了这两种文化而产生的。
所以说南越古国中正中带邪,邪中藏正。
而如果这样说来,这祭妖台就很好解释了,不管苗疆还是楚巫信奉的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神明,例如苗疆信奉的就是祖先蚩尤,而不像我们信奉的是炎帝与皇帝,所以说这个“妖”在我们眼中是妖,在他们眼中亦然就是神明。
赢了的成为神,失败的沦为妖。
成王败寇的道理,所有人都懂的,这所为的“祭妖台”也只是我们外人加的称呼罢了,在千年前的南越,这就是他们的“祭天台”这就是他们的“祭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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