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不去陪那两个小妞耍耍?”
“看看情况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动手!”
土坡上,两个人正站在在一颗大树上,右手旁的是带着狼脸面具的黑斗篷,左边的就是那坐在上首的狮子面具人。
“这么正点的妞,估计还是两只雏鸟,你狮子看不上,我老狼可忍不住想要去一亲芳泽!”狼脸面具下,传出淫荡的话语。
“奉劝一句,今日我总感觉这一行人不对劲,他们不是羊,很有可能是披着羊皮的狼,你大可一试!”狮子语气极为谨慎的说道。
“额!”狼脸转了下头,看向狮子,道:“你看出什么名堂了?”
“目前没有,不过今日的气息很不对,我建议你不要被精虫冲昏了头脑!”狮子对视了一眼。
另一侧的悬崖上,三个鸟面人也站在崖边,看着下边郝帅他们一行人。
“老鹰,你说堂主为何对这几只弱鸡来了兴趣,我实在是没看出这几个家伙有实力摸进我们的第一道防线!”面具上画着鹫的黑袍人微微说道。
“也是,堂主也是的,说话做事总是神神秘秘的,要是感觉这几个家伙有威胁,直接杀了就是,何必大费周章!”枭面黑袍满身杀气的说道。
“堂主之意,谁能猜透,要是让你们几个没脑子就知道杀杀杀的家伙随随便便就猜出他的意图,那你们也可以当堂主了,何必委身我的座次之后!”一直没说话的老鹰看了一眼郝帅他们身后,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出空气中那股不对劲的味道,却没有过多的说出了,反而意味深长的说道。
荒死泽外围,郝帅一行人已经舍弃了马车,朝着荒死泽徐徐而来。
两女一匹马,黄家两兄弟一匹马,老老实实的跟着一巨大的屁股后,不急不慢的走着。
而那巨大的屁股上,蹲着一大一小师徒二人。
郝帅坐在背脊上,任由坐骑行走时带来的晃动而不动分毫。
童钰也很小心的端坐在在那三角架一般的头顶上,一根由异兽骨头插在其鼻孔中,两头牢牢的系着手腕粗的麻绳,攥在了童钰手里。
异兽全身遍布火红鳞甲,却在鳞甲的中间,遍布着一个个手指孔大小的隆起。
不由自主的把两只比灯笼还大的眼睛全部睁开,缓解着来自鼻孔被穿带来的窒息感了。
异兽每一步都要按着头顶上的小祖宗指的方向前进,一步一摇的跨越着,不然那小家伙只要用力一拽,那控制不住的疼痛简直是要了蛙爷的小命。
更有甚者,就是背脊上的这个大魔头,还有那个不见踪影的老魔头,一想起来,蛙爷就打了个寒颤,心中悲凉万分,顿觉得命苦。
自己明明好端端的把自己埋在深坑中呼呼大睡,可谁知蛙在坑中睡,祸从地上来。
好歹也是武师后期大圆满的离火毒蟾,在这云梦泽中也算的是一方的土霸王。
没事凭空一跃,舌头一伸,卷上个一两只弱小的玄兽,饱腹一顿,困意来了,就地挖着深坑,把自己埋了,好好化食,睡上一觉,小日子过得美滋滋的。
结果,这种生活,在今日清晨,来了几个不速之客后,彻底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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