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太黑亚哈没有看清那女人脸,只看清了她那一头齐腰长发,“问你话呢?你就是巴列卡?”
亚哈点了点头,“是的,您是?”
“你们藏得炸药哪里去了?”那个女人的声音愈发的阴冷起来,“被什么人给取走了?”
“被大执政官马卡多大人家里的人给带走了!”亚哈如实回答,“我们把炸药,全都装上了他家里往外运垃圾的卡车。”
“马卡多也在场吗?”那个女人又问。
“不知道,但是他轿车在那里……”
“你不知道他是否在场?”
“是的?”
那个女人听完亚哈的话,便慢慢退入了黑暗之中,亚哈这时喊了一句:“你是谁啊?你是不是伊莎贝拉的人?”
这话刚一出口那女人便赶忙回来了,一把捂住了他嘴,“你小声点,这么重要事情,你怎么能这么大声嚷嚷!”
“呜呜呜呜……”亚哈让她把手拿开。
那女人把手拿开了,“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伊莎贝拉?”
现在那个女人正蹲在亚哈面前,他一抬头便看晚礼服那低矮的领口,一条深不可测的山涧,上面点缀的些许晶莹的香汗,有些让人头晕,“呃——怎么说呢?咱们还是去喝一杯吧……我请客,咱们慢慢谈!”
就这样亚哈,把那个女人带到了他在贫民窟的又一个安全屋中。不大房间中,地上铺了一条破褥子,两人就那样席地而坐。
亚哈拿出了他珍藏的美酒招待了她,“哎呀,我这头投胎二十多年了,那个老巫婆居然没想过来看我一眼,就这样把老子晾在一边,当古惑仔……”
“你说这些不怕我到那个老巫婆面前告状吗?”那女人对着酒瓶吹了一口说:“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亚哈!伊莎贝拉说过的,那让奥克兽人便的狡猾难缠的人!”
“嘿……这位奶奶,您想告状随便!”亚哈一脸的无所谓,“倒是您怎么称呼啊?”
“艾因菲尔德!”那女人回道,“你怎么会掺和进要暗杀我的事情里来?”
亚哈一听眼前的女人就是艾因菲尔德,他整个人眼睛都亮了,“你就是那个在棺材里睡了上千年的老肉干?”
“啪——”一个耳光招呼到了亚哈脸上,“臭小子,你怎么说话呢?什么老肉干,你嘴吧最好给我放干净点儿!”
亚哈赶紧赔礼:“是我失言……失言了……”
“说吧,你这又是哪一出儿啊?怎么跟那些人掺和到一块了?你想造反啊?”艾因菲尔德用手指戳他的脑袋。
“不是……”亚哈脸上乐开了花,“我这也不是想救您老人家吗?您是谁啊?您跟伊莎贝拉什么关系,这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呢又受过她老人家照顾,这有人要害您,孙贼我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呦——这看不出你这孙贼,还挺有孝心啊!”艾因菲尔德讥讽了一句,“我看是你想趁机打击报复伊莎贝拉吧?想想你从高原氏族最高领导者,沦落到了现在这幅境地,你心里能不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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