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一辈子打雁,没想到到头来却被雁啄了眼睛,艾因菲尔德就是,她可是长生种的真祖,其魅惑能力几乎无人能挡,但是那个男人,嘴边煮熟的鸭子却飞了。
“呐——你不嘲笑我吗?”艾因菲尔德现在已经完全陷入了醉酒的境地,亚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可是够大的。
“为什么那个男人会跑掉啊!明明是老娘留了很久的正菜啊!忍耐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上桌了……可是这嘴边的肥肉说没就没了……嘤嘤嘤……”
亚哈彻底成了这疯女人的撒气桶,没有轻重的拳头,照着他肩膀跟有头招呼了过来,让他苦不堪言,现在应该躲一下才是,于是亚哈便向边上了挪了一下,结果艾因菲尔德一使劲,整个人扑倒了,脸一下子埋到了他的腿间。
“啪——”亚哈脸上多了五个红指引。
“下流……”艾因菲尔德生气的踩着地板出了小屋,但是外面铺天盖地的风雪又让她回来了。
“您好点了吗?”亚哈拿桌上的烟丝跟旧报纸,搓了一根卷烟递到了艾因菲尔德面前,艾因菲尔德嫌弃一把推开,掏出了自己带的过滤嘴儿,但是烟盒已经空了。
“呜呜呜……”她的情绪再次失控了,哭的像个刚失恋的少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来到这么个鬼地方,为什么不去勾引那些男人,就活不下去啊……哇哇哇……为什么啊……为什么我就是进不了城呢……为什么我要在这荒郊野外守着一个死绿皮呢……哇哇哇……”
这哭声让不抽烟的亚哈,都想想抽烟了,他把那根卷烟塞到了自己嘴里点着了猛抽了一口,然后便被呛的涕泪横流,大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艾因菲尔德从他手里接过那根烟,抽了一口,情绪也平复下来:“你进过城是不是?”
亚哈看她那失落无比样子,缓缓开口说道:“我只进过伯林根城,那三大城我没进去过……”
“这里所有的城市,只要是三大城体系的,都不允许长生种进入……”艾因菲尔德颤抖的吐出了一口烟圈,“咳咳咳……真是没想到呢,第一次进城就被堵在了门外,差点连命都丢了……”
亚哈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这些年你过的也挺不容易的……”
“是啊,作为这片大陆唯一幸存的长生种,呵呵……”艾因菲尔德苦笑起来,“呐,我们继续聊,我是怎么加入自由枪骑兵的吧……那个男人最后一晚没来,我十分的恼怒,我发了疯一样的满城找他,最后在一个女人床上把他找到了……”
亚哈的脸阴沉了下来。
“你知道当时我多么生气吗……你想象不到……我不光吸干了那个男人血还还把给他剁成了好几块……我还……哈哈哈……”艾因菲尔德拿起酒瓶猛吹一口,“这几十年在这个狗屁世界积压的怨气,都在那一瞬间爆发了……真是痛快啊……”
亚哈无奈的摇了摇头,“那个女人呢……”
“你总是会关心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艾因菲尔德恢复了平静,“我呢把她放了,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长生种,现在要在城中展开对他们的狩猎了!”
这女人已经疯了……亚哈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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