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逃跑已是徒劳,我们三人互相抱紧,趴在一个避风的石头后。而雪崩却依旧无情地将我们吞噬。白色的霰丝里,还有断裂的树枝和狂飞的乱石,身体不时传来疼痛感,但一切都在白色中荡然无存……
我从寒冷中挣扎出来,迎接我的是不知隔了几天的朝阳。
“塞纳!塞纳——希尔斯先生!希尔斯先生!有人吗!”
我不停地呼喊着,但是周围只剩白茫茫的一片。矮松已被淹没,朝霞却是那么鲜红,令人心头一颤……
我在雪地中不停翻找,但发现的只是我的猎枪和一堆树枝。已到晌午,我依旧没有发现希尔斯父子。
我不能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于是,我拖着隐隐作痛的双腿,无力地向上攀登着。此时,沾满阳光的雪地上,闪烁着一点晶莹。
我仿佛发现了希望。
我疯了似地跑去,尽全身之力将雪刨开。没想到却是一具具亚特兰蒂斯人的遗体和两把结构特殊的武器。
那武器前端细小,后部较大,为双手持用,我拿起一柄,扣动扳机,但见枪口发起亮光,我再次扣动扳机,只见亮光迅速化作激光射出,对远处的小丘撞击而去……
想必袭击我们的,就是这些亚特兰蒂斯人。我出神地望着地上两柄武器,心有所感,于是都扛在了肩上。
这些武器,使我内心不再惧怕什么,只是我怎么也找不到如何释放出那一招毁天灭地般的激光雨。
扛枪小走之后,天色再次暗下来,月亮变成了一条线,仿佛嘲笑的嘴巴一般挂在天边。
我找了棵树倚着坐下,想就地歇息。但眼睛不经意的一瞥,又看见不远处的树丛里有一抹亮光……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虽然说这可能是希尔斯父子,但也不排除其他的亚特兰蒂斯人,为了一探究竟,我再次端着激光枪向亮光逼近。
亮光在树林深处,我离得越来越近,心也跳得越来越快,终于,我躲在了一个离它最近的树丛中。
此刻,只有我心跳的声音,我的手时刻抚着扳机,甚至都出来汗。一声长叹之后,我突然从树丛中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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