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渎回到福源客栈,正见清雨刚从外面回来,手中抱着一个大包裹,。
“姐姐,这是什么呀?”月渎上前接过包裹,开口问道。
“都是平日里穿得一些衣服,我们既然来了中原,自然应该按这里的风土人情穿衣,不然总免不了一些麻烦。”所以说逛街无论如何都是女人的天份,纵然清雨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也不能免俗。她上午在外面走走看看,不住不觉便过了正午,若不是想起月渎回来要找不到自己,她还要接着逛下去。
月渎和清雨两人进了客栈,在大厅找了一间桌子坐下。清雨似乎也有些累了,招呼王老要上几分菜,静静等待。
此时客栈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人,自然都是去了北区斗馆之前没有回来。王老招呼后厨做菜,自己闲来无事,干脆坐在月渎两人的桌上闲聊起来。
“小伙子,今天上午带着你姐姐去北区器馆了?”前一日晚上,月渎对斗馆好奇难耐,缠着王老问了许多问题。两人闹闹呼呼也熟悉了许多,是已王老已经知道,旁边那聪慧绝美的女子是这孩子的姐姐。
“姐姐去买了衣服,我自己去的北区斗馆。”月渎答。
“那你可曾进去了?”王老似笑非笑,看着月渎。
“没有,他们要问我要什么斗馆令,我没有,便没能进去”
“嘿嘿!”王老“噗”一下站起来,惊诧一声,十分得意。再偷看一眼月渎,却正襟危坐似是根本不为所动,心中闪出几分失望,只好又坐了下来。
“我早就说过,你这样不明不白是进不去的,你还不信。”
“你只告诉我进不去,又不说明原因,我怎么能知道。”月渎抱怨起来。
原来今日早晨月渎出门之前,已被王老看到。前一日晚上月渎缠着自己问了那么多问题,连北区斗馆的路线都问个清楚,他猜测月渎十有八九是要去斗馆了。上前一问,果然如此。
王老在雪域之内土生土长,自然知道雪域斗馆的规矩。但他却是人老心不老,有心逗逗这个愣头少年。所以当下他便断言道:“你肯定进不去。”月渎问及原因,他却又不说,偏偏就断定月渎今日进不得斗馆以内。于是两人争论一会,打了个赌,月渎方才出门。
此时王老见月渎回来,再问之下,果然如自己所料一般,未能进去,心中当然觉得爽快。
听到月渎抱怨,王老心中得意,却也不免有些惭愧。自己一个半百老人,去逗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孩子,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不接月渎的话茬,他又改口说道:“虽然今天你未曾进去,但也绝对去的值得。你在那待了半天,应该看到今天北区斗馆的盛景了吧,难道还不满足。”
“什么盛景?”月渎好奇,反问过来。
王老瞪大了眼睛,看着月渎。心道难道这少年面貌俊秀,脑袋却真的傻到这步田地?在那斗馆之外待了一个上午,竟然连那般受人瞩目的精彩对决都不知道。
“今天雪域北城出了一个年不过20的少年,因为进不得斗馆之内,与斗馆守门之人有了争执,先后引出承老先生,雪岩壁大人还有器馆主人程馆主;最后更是一己之力击败了承老,赌斗雪岩壁大人,引得雪域北城万人空巷,都前去观看去了,怎么你在哪里,反倒不知?
“平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啊。”王老感慨。
“啧啧,只可惜老夫还要照看店面,不然一定要前去一观。”仍旧唏嘘不已。
“那算得什么盛景,全都是人而已,还比不得雪域城门上的冰灯呢。月渎一听,知道王老口中收的盛景便是自己上午与雪岩壁比试之时,那密不透风的人墙了。
“你这臭小子,明明看了还故作不知,诚心气我老头不是。”
“我怎么知道你说得盛景就是那人墙啊。”
“别给我装糊涂了,人墙算什么盛景。那少年与两位大人的打斗,才算真的盛景。”王老气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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