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一盾,竟然已经控制随心,同时使用了!”雪岩石震惊道。
“这孩子,竟有如此悟性,隐藏的也是极深。”
“我器馆之中,二十岁前悟出这般从心所欲,器随身用的人,二十年内不出三人,无一不是天之骄子,成就斐然,在西北三国之间,也有赫赫威名。月渎天赋两器,领悟此道更是困难,但不曾想到。不曾想到啊!”程先生连声感叹。
擂台东面,白心灭也是一脸惊愕,他知晓月渎身负双器,但他从未想过,月渎已可将一枪一盾用的如此纯熟,攻守转换之间,行云流水一般。而今,更是一心两用,同时*纵而出。
“城主,此人,了不起!”丁益一身黑衣,总令人觉得很是沉重。他站在白心灭一侧,小声道。
“了不起,便更留不得!我已给二神留了一手,他知道该怎么做。”
擂台上。
“还用这招吗。”白二神适才引出豪光万丈,引于体内。此刻虽然天空被月渎以巨盾遮掩,但他自身的威势,已是远远凌驾于月渎之上。黑光不再汇入,白二神毫不在意,他森然看着月渎,犹如在看一个玩物。
“这一招便已够了。”月渎回复,持枪而上。他能感受到白二神此时的威力,也记得熊老和秋姨讲过的,保全性命为主。月渎相信秋姨的话,现在只要讲出自己与丽秋间的关系,白二神不敢对自己如何。但要让他这么做,却绝对是不可能的。白二神再强,月渎坚信,自己可以一力扫之。
“轰”,赤色长枪之上,红光吞吐,枪声嗡鸣。月渎凭借熟稔的枪法,不断与白二神的强力的拳脚对拼。虽然隔着惊鸿,但月渎分明感受到,那股如电流涌动,酸麻无力的感觉顺着枪身传入自己体内。身形步伐受到影响,月渎渐渐出于劣势;但他气势不变,仍旧以攻代守,周转在白二神拳脚之间。
白二神冷然笑着,也不着急。他并不借着强势之期,一击爆发以求重创月渎,反而是徐徐发力,意在虐杀于他。
月渎看明白了白二神的意思,也不言语,任凭他去做。
“那个月渎真的很强啊!打了这么久仍旧不显败像。”
“他怎么可以用两器呢?一件是随身携带的吗?那盾竟可化为那么大,真如天威一般。”
“白二神想要虐杀于他,这你们都看不出来。这家伙会死得很惨!”
……
自月渎两人交手到此刻,已然过去不少时间。这令很多原本看好白二神的民众觉得十分惊讶,以他们看来,昨天白二神身有伤势,而且已经经历一场大战,所以才给了月渎与他一战的机会。今日白二神养好伤势精气,这场比斗当是一面倒的迹象。可是等待许久,却发现月渎仍在苦苦挣扎,不由有些失望。
“那个月渎,倒还真是不错。”面带轻纱的女子轻声道。
“是啊,而且还很年轻。是否事后联系一下,将他召至宫中?”身后小丫头询问道。
“但是白二神,想要杀他!而且,白二神手里还捏有一张底牌。不知他能否度过此关。”
“那小姐看那月渎呢,他可有底牌?”
“他的心被一层六彩光芒所阻,我无法看到。”
……
台上,白二神仍在徐徐发力,凭借适才引入体内的黑紫光芒,他的气势远远凌驾于月渎之上;并且,还在继续攀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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