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铭敏突然如此媚态姜水的小弟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准备立正敬礼。精虫上脑那可是比干了一瓶闷倒驴还让人目眩,见她说到重点又不言语。不思索的就脱口而出“就怎么样?”
“当然就和聂小川一起回学校复习呗。还想怎么样?”看到姜水如此失态,叶铭敏满眼狡黠的笑容。有那个女孩子不喜欢自己喜欢的男人对自己如此迷醉呢?
“你……你…….”姜水此时感觉像是刚把他从油锅里捞出来,不带停一下的就直接给扔到冰窟窿里了。顿时感觉整个人生都是灰暗的,心理阴影的面积是巨大的,连自己的小兄弟都一下子显得萎靡不振起来。一句话噎的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嘻嘻~你好好养伤哈,不要太激动~我现在听你话乖乖回去复习了~”
“那我就先带叶姐回去了,你注意休息,多补补身子啊~”聂小川见姜水吃瘪,一脸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拉着叶铭敏就出了病房。不给姜水一点留恋的念想~
“兄弟冷静点,冷静点,以后女人多的事。别这么没出息~”姜水挺着胯下的一根火热滚烫的金刚伏魔杵,不停的安慰,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还是在安慰他饱受屈辱的兄弟。
“青天白日的裤裆搭个帐篷帐篷干嘛?又调戏女护士了?”叶铭敏和聂小川刚出门不久聂远峰就来了,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看见姜水的“帐篷”感到非常搞笑。这他妈什么人啊?你打架敲诈也就算啦,来医院还不老实,来一回人家护士长就反应一回。虽然那些小护士觉得被调戏的挺开心。但是这是一个处于紧张备战,准备高考得高三党应有的做法吗?这是一个即将成为栋梁之才的预备大学生应有的素质吗?这还是我党花了十二年培育出来的人才么?哎~造孽啊!
“哪有的事,刚才小川过来看我了。哪里顾得上调戏小护士”
“额……”听姜水这么说,再结合他的现状,聂远峰一瞬间就要崩溃~这是******什么意思?我弟弟来过怎么了?什么叫小川来看你你就顾不上调戏妹子?
“给你补偿款,我走了。”幸亏是在警队混上队长的人。硬是压抑住自己想揍人的冲动把那些家长交齐的补偿款给姜水一塞就准备往出走。他怕走晚了这货又说出什么丧尽天良的话自己忍不住暴揍他一顿~
“人都放了么?在哪?”姜水不知道自己的无心之语已经对聂远峰造成了成吨的伤害。追着问了一句。
“呼~”握住门把手的聂大队长深呼吸了一口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人在你楼下。”说完逃也似得走了。******不是说重伤么?这脑震荡怎么在他身上看不出来啊?反倒是打人的几个在局里挂了几天吊瓶,现在一个个出来了一检查都伤的不轻~怪事年年有,今年就特别多~真他妈邪性。聂远峰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出了医院开着车呼啸而去。
聂远峰刚走。姜水转身就把一袋子钱倒在床上,看着这一叠叠的粉红色喜不自胜。这是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么多钱。把钱在床上铺好,自己躺在上面感受了一下,“嗯,有点硌得慌”又反过来把钱当被子盖“哎,这也不保暖~”自己玩的是不亦乐乎,连墨珠里的几位都开始叫嚣着要给他们充网费~
玩了一会,满足了自己那种穷**的不堪的心理之后。姜水拿过袋子数了差不多三十万装上,其他的一股脑收进墨珠。提溜着慢悠悠的晃荡着下楼了。
“嘣嘣嘣”,“徐平安在么?我是姜水。”
“在的在的”屋里是当他哭的稀里哗啦的老太太答应了一声“水娃子今天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老太太把姜水迎进病房关切的问道。
“我好很多了,听聂队说平安出来了就下来看看。他怎么样?”看了一以下徐平安正在挂着吊瓶。没打扰。准备坐下和老太太聊聊天
“医生说是身上很多骨头裂缝缝了,要在床上躺很久。还要住院~你说他爷爷,他老子,当兵的时候子弹往肉里钻都要拿着个枪突突,怎么生下他这么个“脆骨头”?”
“这都怪我,我们打架时候也没个轻重……”
“哎,水娃子你可别说了。我在那个录像上看的清清的,这混小子拿个铁管子就打。你就是打死他也活该。你说无冤无仇的他咋就敢打人呢?”老太太很是气闷,拐棍狠狠的在地上戳了几下。“哎,水娃子。钱你收到了么?你看平安这混小子一出来就又上这来了。还没去专门谢谢你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平安。改天等平安这小子出院了,你来我家,我杀鸡给你吃。”
“不用这么客气的,我和平安其实之前虽然不认识但是我是知道他的。都说他是比较忠厚仁义的。我想这次他动手打架怕是有其他什么原因。”
“哎,这孩子,他爸去的早。他妈早些年又跟人跑了。这么多年就靠我那死鬼丈夫和他爸的一点抚恤金,还有平时我出去捡破烂。再大一点他就自己出去找活干。想让我好好歇歇,也很孝顺。确实是苦了他了。可是没办法啊。”
“平安他爷爷还有他爸爸都是战死的?”听老太太说这么多年靠着抚恤金度日,不由得惊奇。父子两人都战死沙场?怎么资料上都写得失踪?
“嗯~,都是被抢打死的。他爷爷回来时候还强点,只是被枪子打烂了胸口,他爹可就惨了,回来时候就剩下半个身子~只是把我们叫去看了一眼,然后就送我们回来了,连他们部队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这么多年葬在外边~想上坟都没法去上。哎,命苦啊。”老太太在说这些的时候已经不再那么悲伤,而是一种将痛苦压抑沉淀自我消化后的坦然。
这让姜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面对这样一位为国家奉献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的一位老人,一位只靠抚恤金和捡破烂独自抚养烈士后代的烈士遗孀,面对这位受尽苦难的老人。姜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水娃子,你要是没事的话先帮我看着平安一会。我去买几个馒头。我怕他一会起来饿着。”
“嗯,好,您慢点,这里我帮您照看着。”
看着老太太拄着拐棍出去。姜水心里不禁感叹多少将士为国战死沙场,而他们的后人遗孀现在有多少过得安乐?又有多少和徐平安家一样,在社会最底层默默的把胸章放进柜子,用自己的双手守护着烈士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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