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罗星劫是长燃最大的杀手锏,威能宏雄。
敌人中招后,浑身动弹不得,好似百万巨象冲撞,轰然飞去。劫气如蛇纠缠顺着伤口窜入体内,把一切化作虚无,而体表皮肤龟裂无数并血流不止,生机更是全无。
长燃可没仁慈,断不能留下活口让其他人知道他的行踪。他作为胜利者,傲然而立,一指劲气点破那人心脉,不让他再受苦。
“只是穹天境界的话,应该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不过这位太守大人似乎麻烦不小啊。府邸之下竟然被埋下了克制其土行神通的星炼火尘,还有一个看守之人。”长燃做任何事都自有考量!他此时轻笑一声,脸色没有因第一次杀人而产生半分变化。
本着杀人夺宝的心思,宇文家的十二少爷不顾血腥,亲自伸手,翻弄尸体上下。
“希望找到一些线索,看看是什么人吃了豹子胆敢动一国太守!”长燃心中想着,却只在尸身口中挖出一枚紫青泛红的宝珠。
此珠含而不露,光华如霜,虽不甚美丽,但摸着有清凉镇神之感,怕是价值非凡。长燃暗道了运气。他脱下一身青衫,换了旁边不知被谁准备好的家丁服饰。临走前不忘施展青火法诀,那法扇一扇,地上血肉顿成飞灰。
长燃之前感觉的不差,此人浑身刀伤剑伤的疮疤,不是悍卒就是天涯亡命之徒。孙至信自命清高,自号非身世青白的平民不用,怕是怎么也不会看此人的。他定是谋划孙府的匪类无疑,所以不论身份如何,都是他宇文长燃的敌人。
“希望此行顺利!“长燃暗暗警惕,感觉到可怕的阴谋在接近自己。他为求小心,穿上了旁边准备好的家丁服装,顺手拿起身边的红灯笼,帽子压住额角,踏着出口的青石台阶,拾级而上。门外没有大汉的同伙,倒是让他白白准备了一番。
“许是到其他地方了,回来时要小心!”长燃心里说了一句。
外边一看就是处酒窖,规模颇为壮观,长燃还看到自家最为喜爱的小鹤楼天顶红酒。
不过此时不是贪恋杯中之物的时候,他心中默默计较接下来的打算。虽夜黑风高,他人定然看不清自己长相,但长燃却依旧选择深埋其首,做着下人的姿态向风水中杨城风口走去。
“此处窖门没关,怕是不止一人看守那里,这样的话下次回来可要警惕些了!”长燃扫了身后的门板,内心不安,再一次提醒自己,未尝敢有丝毫大意。
夜闯太守府,依大楚律令,已是不小的罪责。偏偏自己还碰上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其中牵连似乎甚大,长燃这时也难免有些紧张。
“笑我这宇文家嫡亲血脉,此时此刻还不如这府内的家丁有用。”走着走着,身边的人忽然多了起来,好似一下子掉进了人潮里面。长燃低下的脑袋上露出一只纠结的眼睛。随即恨恨咬了咬牙,跟着人流到了一朱紫面色的人身前听候吩咐。
此人唇红齿白,仙风道骨,精神烁丽,一身华贵之气几乎郁结成盖。虽是教书先生的衣裳裹体,但目光骇人至极。想来只有一朝太守才有这般威风,他必是孙至信无疑。
“产婆!产??????婆。里面的情况如何?”孙至信不知因何事脸色十分压抑,但即便此时心中无比焦急,拄着拐杖的手却无一丝紊乱。
“回老爷的话!孙产婆还在里面??????”一个下人想要接声,房内婴儿嘹亮的啼哭骇然划破四野,响彻青空,悠悠扬扬,似天音下凡,绕梁不绝。
同时,苍穹之上,刚正不阿的紫微帝星微微闪亮了一下,似在表达自己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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